公子孙策(1 / 1)

突然孩童回转身躯,来了一招引蛇出洞,此刻太史慈正从孩童身后提着被削得七零八落的军棍扑了上来。陈到看见,惊得大叫一声:“不好!”

夏烨也是眉头一紧。此刻孩童的标枪却已朝后扑上来的太史慈扎去。哐当一声,太史慈的棍子落地,一枪正中太史慈胸口,孩童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高兴得双手握住标枪往后一抽,哪知却怎么也抽不动,原来是太史慈见扎来的枪头势急,丢弃了手中的木棍,双手握住了枪头杆,离胸膛一寸距离停了下来。此刻太史慈再也不给孩童机会,任凭孩童努力抽回标枪,仍然被太史慈牢牢握住。太史慈使尽八成气力往后一拽,标枪从孩童手中抽出,落在了太史慈手里,孩童再无倚仗。太史慈旋转枪花,在手上绕了两圈朝孩童道:“孺子,下手太狠,若是常人早被汝扎死矣。”

孩童手中没了武器,仍然不示弱道:“战场杀敌,生死由命,岂能妇人之仁。”

突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进了校场,场上的人寻声看去,原来是孙坚。夏烨三人看见,朝孙坚作了个揖,太史慈也握住标枪朝孙坚作揖微鞠躬了一下。孙坚含笑跨步走进校场,一只手在空中摇摆着朝夏烨三人招了招手,又朝太史慈招了招手,算是回应了对方的礼节。孙坚走到孩童面前溺爱的摸着孩子的头道:“我家策儿武艺精进不少啊,还不赶快朝几位叔叔致谢,教你武艺,陪你切磋。”

孙策闻孙坚言仅仅朝太史慈抱拳作揖微鞠躬道:“多谢指教!下次我还找你玩。”

随即蹭开了孙坚的大手,朝太史慈走来,和太史慈索要标枪,太史慈见是孙坚的大公子,也只好任孙策从自己手中夺回了标枪。孙策拿回标枪,扛在肩上迈着小步子一摇一摇的朝军营外边走去。对于站在一旁的夏烨看都没看一眼。夏烨恢复平静的脸皮又火辣辣的热烈了起来:哎,谁叫自己弱鸡呢,看来得加强武艺上的修炼了,回去就跟关、张、赵三人努力学习学习,目前就跟典韦、太史慈、陈到学习学习。孙坚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中充满了溺爱,越看越欢喜。夏烨见此情景道:“文台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令郎如此英武,他日必成大器。我敢断定,日后的江东必奉令公子为主。”

孙坚一听此言高兴道:“哈哈,借汝兄吉言。”

随即又道:“只是此刻江东风云变幻,谁主沉浮很难说啊。”

此刻看热闹的士兵也在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大武将的喝令下回到了各自的校场操练。夏烨疑惑道:“噢?令郎如此英武,朝气十足,文台兄为何不自信啊?”

孙坚叹了口气道:“哎,长沙近来受区星作乱,心下甚烦,才至于此。”

夏烨思索片刻道:“文台兄,我有一计可破区星。”

孙坚瞬间眼睛明亮了起来朝夏烨道:“噢?玄威兄有何高见。”

夏烨道:“区星,不过匹夫之勇也,并无谋略,所恃者不过万余叛众,倚仗人多,将军可遣一千兵马于我,吾为汝斩之,以献将军收留之情。”

孙坚赶忙上前握住夏烨的手道:“玄威兄果真如此?”

夏烨:“果真如此,若不胜,提头来见。”

孙坚又紧紧握了握夏烨的手道:“好!为兄借与汝一千骑兵。”

随即孙坚左手搭在夏烨的肩上环抱着夏烨进了大帐,商量着后面的对策。此时的区星叛军包围在长沙城下,帐篷围城而扎,好不嚣张。夏烨和孙坚商量完之后,回到自己的帐篷叫来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进行作战商讨。夏烨对着三人道:“今日从孙文台手上借来一千骑兵,目的是歼灭区星叛军,你们仨可以计策。”

典韦:“主公,一千骑兵如何能歼灭万余叛军。城外的叛众可是十数倍于我军啊。”

陈到:“主公,一千骑兵确实难以战胜万余叛军,还请三思。”

太史慈思索道:“主公,莫非您要执行斩首行动?”

夏烨看着太史慈,欣慰道:“正是!”

太史慈:“主公,我们能想到的,孙将军也一定会想到,叛军围攻长沙城以来,也并未见孙文台将军执行斩首行动啊。”

夏烨:“子义,你可观察过孙文台将军的部属?”

太史慈:“嗯,观察过。”

夏烨:“你觉得程普这人怎么样。”

太史慈:“程普这人虽然待人大方,但却有傲气,无大局观。在孙将军军中资历最长,昨晚一战,杀得兴起只顾自身战功,几先忘了孙将军被贼寇围攻,幸得黄盖、韩当、祖茂三人营救,才有惊无险。”

陈到补充道:“黄盖、祖茂二人战力不佳,冲锋陷阵的能力尚有欠缺,只适合统兵作战。”

典韦也补充道:“韩当这人有些力气,俺昨晚看他射翻了好几个冲杀上来的贼寇,有些武艺。”

夏烨点了点头对典韦道:“韩当比你如何?”

典韦挺起胸膛拍拍胸口道:“嗨,他也就能击杀叛军小喽啰,在我手下走不出五十合。”

夏烨看着典韦道:“没有吹牛?”

典韦顿了下,左手比了个八的手势道:“嗯,我给他八十合,八十回合一定拿下他。”

夏烨一拍桌子道:“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气概。你们现在也知道了孙文台将军手下部属战将的实力。孙将军之所以没有执行斩首行动,很大一部分就是自家武将实力不足,没有像典韦一样能够冲锋陷阵的人才。”

太史慈和陈到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如此。主公英明。”

夏烨聚拢三人坐在桌子旁道:“一千骑兵,我拆分为四队率领,但作战时要形成一个整体进攻,非特殊情况,不能分开,不然会严重稀释战力。”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点了点头。夏烨又接着说:“子义领两百骑兵护住右翼,叔至领两百骑兵护住左翼,我领一百做中军,随时支援,典韦你就领五百骑兵一直冲锋,直至砍下区星的头颅。”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齐声道:“诺”夏烨抖擞精神道:“好,咱们现在就和孙文台将军的骑兵磨合磨合,记住一天之内磨合完毕,与各骑兵什长交接清楚。”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又齐声道:“诺。”

两日后,孙坚据哨兵来报,给夏烨提供了区星大营的大致位置。孙坚做了战事动员,守城将士群情激愤。夏烨也对骑兵做了一番演讲,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孙坚令程普领兵一路从西门杀出,令韩当领兵一路从东门杀出,令黄盖、祖茂据守城池,自己则领兵一路从北门杀出,夏烨四人则领一千骑兵从南门杀出。四路兵马齐出,区星叛军见势,全部从帐篷里乌泱乌泱的冲杀了出来。叛军先锋看见北门出来的部队是孙坚率领,便抽调了其它三门的叛军集中火力去斩杀孙坚。程普、韩当、夏烨三支军队方能在叛军之中势如破竹。韩当看见主公被围,立马拨转马头率领士兵朝孙坚部队跑去;程普杀了好一会,发现叛军越来越少,定睛一看,全部跑去包围孙坚去了,方才醒悟领兵朝孙坚跑去救主。夏烨可不管孙坚死活,指挥着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率领着骑兵朝区星大营扑去。典韦一马当先前方开路,可惜现在没有趁手的兵器,又按老路子提着小喽啰当人肉武器,一阵疯狂冲杀之后,夏烨一行人冲到了区星大营,挨着典韦近的骑兵,看着典韦疯狂的战斗状态,心里也和夏烨一个样,慎得慌。好在是己方将领,心中少了一丝担忧。当夏烨一行人冲杀到区星大营之后,才发觉大营之中乌泱泱一片,人头攒动,大概有五千叛军。夏烨在心中朝我爆了个粗口:“卧槽,你怎么搞的,区星叛军不是只有万余人吗?怎么大营里还有五千来人。”

我:“我上网查了呀,就是万余人啊,史书上就是这么记载的呀。围城一万贼众,余下护主。”

夏烨火冒三丈在心里朝我骂道:“余下护主!护主有五千?!这就是你所说的余下!?”

我也没好气道:“怪我咯?你要怪你怪陈寿去,是他这么写的。”

夏烨看着即将冲杀进去的大营,里面人头攒动,爆了个粗口:“你大爷的陈寿,你这笔误害苦了我啊!”

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早已见惯了夏烨的一惊一乍,以为夏烨是在鼓励士气,一个个精神亢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看着大帐周围攒动的数千人头,一千骑兵心里还是胆战心惊的。但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唯有鼓起勇气一往无前,才能有生存下来的可能。典韦率领着骑兵仍旧一马当先,左右手各提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只顾乱砸,砸烂了又顺势扯着新的人肉武器乱砸,叛军看见此人杀得面目狰狞,误以为此人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鬼差,一个个手握着武器瑟瑟发抖,靠前的叛军,被杀得个片甲不留,随着夏烨骑兵的推进,叛军的心里防线逐渐被击垮。叛军小喽啰也是被逼无奈才举兵造反的,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如今面对这么一尊杀神,心中凛然,全身透露着寒气,从头凉到脚。当夏烨一行人艰难的冲杀到大帐门口的时候,叛军们的心理防线终究是崩溃了,乌泱泱一片全部做鸟兽逃命去了。区星见势败,也跨上马儿逃命去了。太史慈瞥见数十骑护着区星逃离战场,急忙呼叫夏烨道:“主公,敌军主将在小山坡上正朝南方逃去。”

夏烨朝太史慈指的方向看去,数十个骑兵在朝桂阳郡逃亡而去。夏烨急忙呼喊杀得兴起的典韦,一齐朝区星数十骑方向狂追而去。夏烨急调太史慈空出右翼,率领骑兵抄近道截杀区星,令典韦朝溃败的叛军迅猛冲杀,冲散开叛军,夏烨和陈到率领三百骑兵各护住典韦左右两翼,助力典韦奋起冲杀。一路冲杀,行至湘江九曲回肠处,区星等人骑兵马蹄陷入河道泥泞中,不断驱策马匹逃离泥泞河道,却是难以自拔。而太史慈却早已抄近道,两百骑兵在河对岸立定等待。区星等人被迫下马步行,折返回岸上。却又见凶神恶煞的典韦冲杀而至,区星的护卫见势纷纷丢弃了武器,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请求饶命。区星也不例外,见手下求饶,也跟着屈膝口乎饶命。典韦、陈到、夏烨三人见区星投了降,便令骑兵下马收缴了这投降的数十骑,陈到单独押解区星。此战夏烨四人大胜而回。孙坚这边在韩当、程普的救援下渐渐杀开了一条路,贼将见势,孙坚即将重新杀回城,张弓搭箭朝孙坚射去,孙坚背对敌将杀敌,不知冷箭射来。一箭正中肩后窝,城墙上的孙策看见,大叫一声父亲,随即下了城头,骑上马匹,打开城门朝敌军包围圈杀去。起初守城士兵不愿开门,怕叛军伤了少主孙策,但孙策担忧父亲急火攻心,几鞭子朝守城士兵抽去,便才打开了城门。十二三岁的少年率领着几个骑兵护卫朝着叛军包围圈就是一阵冲杀。觑进外围的叛军,孙策挺枪便刺,一连刺死数人,打开了一个缺口,见包围圈中有一敌将高举聚兵旗帜,手中标枪作势,拎紧缰绳,后仰一掷,标枪在空中飞舞一小会,噗嗤一声,正正中中将举旗的叛军从马上钉死在地上。叛军见旗帜倒下,纷纷作鸟兽撤退。孙策从护卫手中接过武器,又作势冲杀,一连刺死十数人。孙坚见势,负箭掩兵冲杀,与程普、韩当配合斩首叛众数千头。又值夏烨四人领骑兵大胜回来,陈到押解区星走在前方,叛军见主帅已被擒拿,纷纷丢弃了武器逃命,未逃脱的匍匐于地瑟瑟发抖的等待俘虏。此役孙坚大胜,威名传遍江东,至此奠定了孙坚军团在长沙的基础。回到大营,孙文台一家热情的招待了夏烨四人,孙坚是真汉子,没有因为夏烨出众的能力而起杀心。反而热情招待,把自己的家人都介绍给夏烨认识。不像蔡讽那类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其中夏烨看见了吴夫人挺着大肚子牵着五岁的孙权,来见夏烨,夏烨赶忙回礼道:“文台兄有心矣,且让夫人先休息吧。怀着身孕,不方便见人。”

孙坚朗声道:“玄威兄,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帮我活捉了区星这叛军首领,让我在长沙立了足,此情难以回报啊,吾让妻子家人见您是想表达我对您的尊敬啊。”

夏烨难为情道:“这都是举手之劳,文台兄,您没必要让您身怀六甲的妻子出来啊,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且让吴夫人回去吧。”

在夏烨一番动情的说辞下,孙坚让丫鬟扶着吴夫人回房休息去了。夏烨则拉着五岁的孙权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下惊奇道:竟没想到东吴大帝小时候竟生得这番可爱。忍不住上去朝孙权的脸蛋揪了揪,夸道:“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孙坚一听,疑惑道:“咦,玄威兄,前几日您也说我家策儿必成大器,怎么今天又说我们家权儿也必成大器啊!?”

夏烨故作镇定道:“嗯,文台兄,你们家风水太好了,未来你们家将有三个王,两个君王一个王妃。”

孙坚疑惑道:“呀,玄威兄,你可别糊弄我啊,您说我家策儿能成大器,我倒还信,毕竟策儿的表现我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我家权儿才五岁,您是怎么看出他日后能成大器的呢,还有我夫人肚子里的胎儿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又是怎么断定的呢?请恕我直言,我是从来不信那些江湖郎中的数术的。”

夏烨微微一笑道:“呵呵,天机不可泄漏,文台兄,四年之后,你就知道你家的权儿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四个月之后,你就知道你的夫人生的孩子是男孩还是是女孩。”

孙坚一听,有点不喜,感觉夏烨像个江湖术士似的,故弄玄虚,他孙文台最讨厌这类人了。但考虑到夏烨是他的座上客外加恩人,只能压制自己的不喜情绪,好颜好色朝夏烨敷衍道:“嗯,也许吧。借汝兄吉言,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夏烨也看出来了孙坚的韫气,故意两只手又朝孙权脸蛋捏了捏面对孙权道:“他日,你可别派兵打我哦?!”

孙坚被夏烨搞这么一出,一时不知所以。也只能敷衍道:“玄威兄,权儿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孩童,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呀。你这玩笑开得我都语塞了。”

夏烨看着孙坚疑惑不解的状态道:“哎,文台兄,我说我梦见你们家的前途了,您信吗?”

孙坚一听,哈哈大笑道:“嗨,我还以为玄威兄会些江湖数术呢?原来是做了个梦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经常做梦,一觉醒来之后,都抛之脑后了。不必在意。”

夏烨看着孙坚爽朗的样子,感慨道:“将军真是好性情,好性情呐。”

孙坚一听,便也散去了韫气,哈哈大笑起来,陪着夏烨喝酒畅聊;典韦、太史慈、陈到则和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人也一起畅快的喝酒畅聊。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三日,夏烨才想起来魏延被冷落在长沙,便向孙坚打听,孙坚最不喜欢魏延这种反骨仔,可是夏烨知道魏延的能耐,当即便去找魏延去了。根据孙坚提供的地点,夏烨来到马厩,才发现一个壮汉在给马儿喂草,脾气不怎么好,马儿不吃草,就一巴掌朝马儿扇去。马儿要是敢叫,便一脚踢去,弄得马厩吵嚷不止。忽然一个老兵朝魏延道:“小子,你连一个马厩都管不好,还想当将军,你有那命吗你!”

魏延道:“去你的,滚远点,你管我怎么养马?再说我,我一脚踢死你。”

老兵知道魏延的厉害,和他打过架的士兵非死即伤,便呜哇着自言自语的走开了,不再搭理魏延。夏烨看着魏延,又从我脑海里搜刮关于魏延的评价,想着史书中诸葛亮的那些评价,魏延脾气不好,性情极差,脑生反骨。可是夏烨看到魏延本人后,只是觉得他的脾气不好而已,有本事的人,脾气大点没关系。其实在史书中,刘备眼里的魏延,很像缩小版的关羽,同样有傲气,傲士大夫,善养士卒,当然心情差的时候也会像张飞那样拿士兵出气,算是关羽张飞的中和吧。论起武力值,孙坚手下没一个能打赢他的,也就成年的孙策能打赢,可惜现在的孙策还是小娃娃。夏烨想着想着,心里噗呲一笑,魏延以后是什么人,全凭自己怎么用,用得好就是将才,用不好就是反骨仔。当下便有了主意,收拢魏延。夏烨领着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来到马厩,呼唤魏延道:“文长兄,马儿养得可肥啊?”

魏延一听,以为又是新来的新兵蛋子嘲笑他,朝地上抓了一把马屎,藏在身后,待夏烨笑嘻嘻的觑得亲近了,朝夏烨脸上便是劈头盖脸的砸来。魏延的身手不仅仅是一般人躲不过,二流武将都难逃制裁,何况夏烨这个弱鸡。不出意外,迎面而来的马屎飞来时,夏烨只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顷刻间,夏烨笑嘻嘻的嘴巴里含满了马粪。顿时夏烨恶心得一阵干呕,连带着还在工作中的我也是一阵干呕。“我靠,夏烨你惹谁了啊,给灌满了一嘴酸臭味,哎呀,卧槽,马屎。你神经病啊,竟然吃屎!”

我夏烨心里回复我:“他奶奶的,这杂碎太狠了,竟然砸我脸上一趴拉马屎。气死我了!”

我:“魏延,是吧。这家伙史书上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你还去找他,你活该,还特么连累我。呸,这意识连接的神经感受可真难受。”

夏烨在太史慈和陈到的照顾下,用手捥掉了眼睛上、脸上的马粪,慢慢吐出了嘴巴里的污垢物,心里回复我道:“哎,若不是他有点本事,我现在就叫典韦宰了他。可惜他有才啊,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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