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大选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民意调查结果，在三个热门候选人电视问政第二天出炉。 亚兰特共和联邦这两天，民众对政权的关注度之高，空前绝后。 公布民意调查结果时，圣马特奥市最繁华的市中心时代广场，人车缓慢，都看着头顶的大厦上大屏幕。 威廉以87.34%的支持率，遥遥领先于其他两条疯狗。 “嗡――――” 车水马龙、拥堵至极的时代广场，爆发出连绵不断的起哄声。 随后，不知谁按了一声喇叭，“哔哔叭叭――”的喇叭声就连绵起伏不断，响彻城市上空…… 众望所归。 卡尔坐在时代广场的临街木椅上，戴着鸭舌帽，帽沿压低。 再把外套的罩帽扣起，盖住他满头灰发。 他戴着印有女神璐亦丝标志的口罩，跟璐粉丝发烧友宅男的打扮无二，丢在人群里并不显眼。 “明天下午三点，阿波罗会在乔治国王餐厅，私密会见其它几个派别候选人，商量让票事件。”
卡尔轻轻道。 墙角有个流浪汉打扮的人，收起身下破破烂烂的垫子，把手上的烟头丢到地下，走了。 消息get！ 流浪汉是威廉的仪事员，跟卡尔这般暗度陈仓已久。 卡尔捡起“烟头”，攥在手里，泰然自若走了。 烟头里卷的是下一次碰头的地点和乔装提示。 但卡尔不敢保证下一次还有没有消息可传给他。 虽说时间轴能预知未来，但卡尔近来使用过于频繁，感觉每次使用的时间，肉眼可见地在缩短。 本来能预知未来一个多星期，缩短到7天、到6天、5天……使用次数多了，只有一天了。 卡尔不敢滥用了，生怕有需要的时候不灵。 在和女神璐亦丝渗透之前，预知未来的时间轴，最多只能往后走半个小时，且能听到的声音非常有限。 听力时间轴对过去的声波捕捉和复原很给力，但对未来的预知很有限。 这一下子给他限制使用了，如何是好？ 最近他频繁使用，帮威廉挖料，忙得不行，跟个地下工作者一般。 现在威廉大大效果显著，稳坐江山了，还是不要用了吧……卡尔绕过时代广场的街区，转了几圈，再坐车回家。 有了今天的情报，威廉和民进派会派人潜进阿波罗的饭局里，偷拍或录音，然后在适当时机，曝光阿波罗的恶劣行径。 就这支持率，估计不曝光他都得凉，然后大选一结束，威廉入住大统领府，第一时间就拿他开刀…… 联邦，大抵能定下来了吧…… 卡尔大抵能多花点时间练功，推进和女神璐亦丝的渗透进度，然后做掉伊斯诺和弘豪！ 想象丰满，现实骨感。 已经好几个月了，卡尔不管如何推进，渗透一直留在八级停滞不前。 虽说这个阶段能按宿主意愿交换非常方便，但卡尔想解锁更多技能和能量。 一方面想更快白嫖更多超能力，赶尽杀绝大boss伊斯诺和弘豪。 另一方面想结束渗透，不想再费力演戏了。 天知道他多讨厌当演员！ 只想做他自己。 就算他补充再多高维、意念再怎么强烈需要升级到第九阶段，总是不得其法。 可能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这个阶段最好，没必要改变。 可根据老帅哥的记录，渗透第九阶段也可以根据宿主意愿交换，为什么总不能晋级呢？ 卡尔还挺期待第十阶段的。 活像两个颜色的粘土，揉着揉着就混成一团，颜色相融…… 不知到时，还能不能感觉对方。 他的听力时间轴会不会看得更远一点…… 敬业搬砖狗卡尔异想天开，畅想未来。 有时候他怀疑，时间轴的预知能力是个封闭的因果关系环。 因为他预知了，把情报透露给威廉，才会发生阿波罗和巴克利被媒体扒黑料的事，而这件事又反过来被未来的他预知…… 卡尔胡思乱想之际，无意中听到女神那边有人提阿莉森的名字。 定睛一看，女神新剧《与大人同行》的片场，今年的亚兰特勇士、世界先生、名模海明威大帅比，正跟女神璐亦丝搭戏搭话。 这精神小伙笑起来特别圈粉，连女神都暗暗认同此子长得人模狗样，不愧是芸芸众狗里出尘拔萃那一只。 可麋鹿女神还是下意识拿他跟卡尔比较，得出结论是，这只狗没有卡尔稳重温柔，是个自恋的花心大萝卜！ “阿莉森不是我的助理啊，你问这个干嘛？”
女神带着偏见道。 “前几天在夜市小吃街看到她，好像跟家里人在一起，璐前辈跟她认识很久了吗？”
海明威笑得人畜无害，拼命放射光波，试图耍个美男计。 可惜选错对象，耍到了饱经美男的女神璐亦丝面前。 班门弄斧。 “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女神本想老实回答挺熟的，却接受到卡尔传来的脑电波，反问道。 “是这样的，我回来首都圈不久，想请助理，觉得她挺不错的。”
海明威微笑道。 “她还在读书，不一定能全职工作，我帮你问问她吧，而且，她是语障人士，听力没问题，平时用手语比较多，当艺人助理，应该不方便吧。”
卡尔借着麋鹿大嫂的嘴道。 “知道，没事，前辈帮我问问她哈，谢啦，下次给你带克坦联邦的特产哈。”
海明威开朗地wingk一下，放电放得轻车熟路，转身就被导演叫走了。 “探长，这只狗不会……又对我有兴趣吧……” 小麋鹿困惑问道。 “应该不是，他要泡的是阿莉森。”
卡尔答道，他已回到家，打开冰箱查看有啥吃的。 “嘿嘿我就知道！探长你要吃什么？上面那层有个猪手好像不错耶，咱吃那个吧。”
女神跃跃越试，卡尔只好拿出真空包装猪手，放进烤箱里。 不用每天跟里欧见面的麋鹿女神，明显心情好多了。 交换后，卡尔在年代剧片场吃尘土。 女神“啦啦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子，七手八脚地抱起猪手就啃…… 等女神啃完猪蹄、吃完点心酸奶、喝完一升装豆奶、肝完零食、造完水果…… 卡尔已经磕磕绊绊演完一场策马奔腾的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