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其次才是业务能力。谢小姐你业务能力的确很棒，但你的人品，我实在不认可。”
她不叫“小菲”了，直接客套叫“谢小姐”。谢小菲的脸色更难看：“云小姐，你倒也没必要羞辱我吧。”
“你给宋总做小三，羞辱你的是你自己。你从来没考虑过，市场如何评定女爱豆的这种失德行为。一旦泄露，品牌方负责你代言整个系列的人，都要受到牵连，或降薪或受责；光源娱乐内部也要被连累，多年资源投喂打了水漂。喜欢你的粉丝们，很多人为爱发电。她们跟行程、花钱支持你的商务、全心全意为了你。一旦这件事败露，她们也要受到其他粉丝和网友的嘲讽。这么多人，你在乎过谁？没有。你跟宋总，也许是为了自己的资源，也许是为了自己的快乐。但说来说去，你做高危事情，让很多人替你承担后果。一个人如此自私，她的人品有待商榷。我不认可，没有跟你虚伪纠缠，直接告诉了根本原因。这不是羞辱，谢小姐，这是直言不讳。”
云乔说得很快。她的每个字都清晰，但语速很急，逻辑又连贯，让谢小菲插不上话。谢小菲气得脸色通红。她突然重重拍了商务车的前挡板，让司机停车。她怒喝：“滚下去。”
云乔：“……”他们此刻位于高架桥，违规停车本就很危险。云乔还是下了。她去跟司机沟通了下，从后备箱拿了自己行李，便靠边站定。等谢小菲的汽车走远，高架桥上没什么车，云乔纵身跳了下来。下面是普通的马路。她用手机叫了网约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席兰廷还没睡。猫咪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毛毯，席兰廷坐在旁边看《毛选》。“过来。”
他招招手。云乔坐到了他怀里。他的手指微凉，轻轻在她面颊抚过：“不开心了？”
“遇到一个傻逼女的。”
云乔说，“没事，我已经跟她撕破脸了。”
又说，“虽然我不怕，但她估计会自不量力给我找点麻烦。”
席兰廷：“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渺小的人族，翻不起大浪。”
云乔说。席兰廷将她抱了起来。猫咪迷迷糊糊醒了，下意识跟着席兰廷往卧房走，却被砰地关上的房门撞到了鼻子。她嗷呜一声，彻底醒了。卧室里传来反锁门的声音。云佳：“……”我就知道！再看客厅里放着的行李箱，云佳从阳台上直接翻了出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