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才出院。”
闻路瑶：“你疯了？”
“难受，我不说了。我刚从医院回来，这会儿脑子里好懵。有个商务方联系我，突然要签合同。那什么，我联系不到云姐，想让她派个人去帮忙，我这个鬼样子肯定去不了。云姐电话打不通，你知道怎么联系她吗？”
程程一边说话，一边痛苦。她鼻子不能呼吸，为了说清楚每句话，她真的是一字一痛。闻路瑶隔着屏幕都替她疼：“你真是疯了。谁的合同，我的还是司徒筠的？”
“司徒的。”
程程说。闻路瑶只得打电话给云佳，再由云佳转给席俨。可惜席俨不在家。云乔今天休息，手机静音，谁也找不到她。况且司徒筠这边的工作，原本就是程程负责。“……我先给商务方说，看看能否拖延两天，我过两天情况会好点。不说了，我文字告诉你经过。”
程程道。闻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