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的，便来报了官。”
京兆府尹简单交代道。那公子看见沈韫离看过去的眼神，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大约是很少看见沈韫离这般身上带着杀气的武将。不等沈韫离来问，那公子便自觉开了口：“我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后来她说想看看当初刘浩亲笔所写的诗词，我便回家给她去取了，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人便……没了。”
柳纤楚眯着眼睛走上前：“有谁能证明，你是在她死后才来的？”
“这楼里的姑娘，还有楼里的老板都是看着我推了门。”
那公子立刻解释道。红月楼老板急忙上前，点头道：“是啊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文公子是无辜的。”
“谁能想到，这曹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服毒自尽了，文公子在门口叫了半天都没反应，这才来问我们，我们几个便帮着他一起把门给踹了。”
不一会儿功夫，京兆府尹便驱散了众人，今日的红月楼也被迫关了门。文周成被带去了京兆府尹问话。柳纤楚和沈韫离便留了下来，跟那红月楼老板闲聊了两句。“你们打听那个文公子？”
老板想了想，一脸轻蔑道，“那个文周成据说家境挺贫寒的，若非和刘浩是好友，他可没资格进咱们红月楼的门。”
“不过科考之后，便没再见过他了，听说是科考没中，没心思来玩了吧。”
“今天倒是来了两次，第一次和曹婉在房中说了会儿话，他人走的时候曹婉还是好好的，这我倒是能证明，回来的时候就……唉……”两人走出红月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这么看来，曹婉的死倒像是殉情，她先杀死了负心汉刘浩，又自杀？”
柳纤楚皱了皱眉，拖着下颔，“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沈韫离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去京兆府看看吧，也许有别的发现。”
两人到京兆府的时候，京兆府尹正打算打道回府，看到两人来，立刻从马车里跑出来。“王爷和柳小姐要查案，那卑职自然是要极力配合。”
柳纤楚脑子里忽然蹦出俩字，狗腿！“好了别废话，前面带路。”
沈韫离催促了一句。京兆府尹立刻应声，为二人在前面引路：“这个曹婉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中毒身亡。而且这个毒，跟刘浩的毒是同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