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不太一样。她愣了两秒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他的手机开着免提呢！田盼抬手捂着脸，一阵无语。“你给我打电话干嘛要开免提。”
“我来晚了，自罚呢。”
刚才严聿明开外放的时间虽然很短，但田盼还是听到了好几个声音，都是她听过的。“修斯什么时候来的S市？”
“今天上午。”
严聿明说，“刚刚他还问我你来不来，我帮你回绝了。”
“他暂时不走的话，抽个时间我们请他吃饭。”
“嗯，你中午准备吃什么？”
“我带我姐跟七七来了那家日料店，待会儿吃完饭我去医院看看裴奶奶，昨天答应今天去看她的，然后就是去见见那个老妖婆。”
现在她直接以老妖婆代替王阳妈的名字了。她想了一下，也没想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算了，老妖婆这个称呼很适合她。“吃完饭给吴哲打电话，让他陪你去。”
田盼让吴哲帮忙查事情，估计他会先跟严聿明汇报吧，想了一下，她又说：“今天去那边接我姐的时候我看见汪小萌了，当时看到的只是个背影，不太确定，然后我就让吴哲帮我去查了，他把我们送回来饭都没吃就走了。等会儿我自己去医院，等去警局的时候我再给他打电话。”
严聿明说：“他跟我说了，你看到的就是汪小萌，他已经查清楚了，等下午你们见了面他会告诉你具体的事情。”
“这么快？”
田盼很惊讶，这才两个小时就查清了。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快进去吧，我也要上去了。”
田盼看了眼通话时间，往日料店门口走去。严聿明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传了过来：“亲我一下。”
田盼脚步一顿，头皮发麻。严聿明的声音刻意压低，还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莫得人心头直痒。这样的严聿明让田盼觉得陌生又喜欢。压着心底的雀跃，田盼佯装镇定开口：“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么，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那是，严总海量！”
田盼调侃，她已经在日料店门口站了一会儿了，虽然不太想结束这通电话，但两边都有人等着，她不能继续耗着。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人，她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像做贼似的，心跳的砰砰的。“好了，我要上去了，你也赶快进去吧。”
田盼上了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户边的田蕾和七七。透过窗户看到对面云莱大厦几个字，她的心咯噔一下。她刚才在楼下跟严聿明打电话的地方，往对面看到的也是云莱大厦。疏忽了，大意了！忘了二楼不只有包厢，外面大厅也是能坐人的。希望他们没看到她刚才打电话时候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点菜了吗？”
田盼走过来在田蕾对面坐下，拿过放在一旁的菜单，接地头看菜单掩饰脸上的尴尬。接二连三的暴击，她得好好缓缓。“还没呢，我还没吃过，不太懂。”
田蕾说。田盼喊了服务员过来，点了菜，又给七七和田盼每人加了一杯喝的，一转头看见七七正看着她。“小姨，你刚才是不是在给小姨夫打电话，你的脸现在还红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