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带家教的学生，那时候他高三，成绩不稳定，我给他补了一学期的数学。”
“然后呢？”
“然后给他补完课我们就再没见过了啊，上次洪太太请我喝咖啡，在咖啡店遇到了他，然后今天是第二次见。”
说着，田盼推了严聿明一下，身体往上挪了挪，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们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跟小男生称兄道弟的人。“他们是我找的软件工程师。”
“你要成立自己的科技公司了吗？”
“已经成立有三年了，这次是吸收一些新鲜血液。”
田盼看着严聿明，忽然觉得自己很不了解严聿明，至少他有一个软件公司她是不知道的。严聿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刚才说了那句话，她的第一反应是他的公司，而不是厉慕川。“其实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跟高陵他们成立了一个小公司，后来我要回过接管云莱，高陵跟我一起回来了，光靠剩下的人撑不下去，然后就各奔东西了，我用最短的时间把云莱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就开始着手筹备新的科技公司的事儿。”
人跟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她上大学的时候想的是怎么给自己赚生活费和学费，到处去找合适的简直，而他已经跟人创办自己的公司了。想到这里，田盼顺口问了一句：“那你们当时的公司……一年能收入多少？”
严聿明想了一下，说：“大概有几个亿吧。”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是打工人的命，他是当老板的命。田盼又问：“那你们那个公司后来呢？被收购了吗？”
“嗯，被凯德收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