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年初，销售们业务还没有全面开展，毕竟，局里校里的客户们刚刚开学开工，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做教育信息化得先缓缓。所以售前部门暂时还不需要出差到各地支持业务，但也总不能每天闲在公司无所事事，吴飞燕和孙瑞晨便商量，得给这些售前找点事情做做，要不然，每天坐在办公室里，让部门的副总裁王鲁看到，会觉得这些售前人员没有价值。 既然没有新的项目可以支持，那索性就让售前团队跑跑那些已经落地实施了的项目，也刚好可以熟悉公司的产品和业务，以及去调研一下项目实际交付中的问题和需求。 云南和贵州，都有之前好未来落地的项目，孙瑞晨让陈默选一个区域入校学习。陈默便选择了前往云南文山思源学校，他事先联系好学校的驻校交付人员小沈老师，小沈老师是云南文山本地人，属于好未来在当地招聘的属地化交付人员。陈默向小沈老师说明了来意，小沈立刻心领神会，总部来的同事，要看看如今自己每天交付运营的学校，他自然要安排好，一番客套之后，便立刻将行程告知陈默：“来咱们文山这边，BJ没有直飞的飞机，您可以先从BJ飞到昆明，然后再从昆明长水机场转机到文山普者黑机场，再从机场坐大巴车来学校。”
他并向陈默推荐了一家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酒店，让陈默晚上住在那里。 坐在首都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陈默望着玻璃窗外一架架待飞的飞机，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3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天，他坐在南苑机场候机，而后跟苏建坤一起出差至广州，从此开始了新的征程，他的职场，他的人生，他的思想和格局，他接触的人和事，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3年后的今天，又是一个三月里的春天，他也是历经挫折，受尽委屈，吃遍苦头而后进入了好未来这样的大公司。 如今，一切仿似崭新的，他又即将开始新的人生和职场。 3年，好似一个轮回，北漂4年的陈默，进入到纽交所上市公司，开始作为售前第一负责人去主导项目的运作，并再次踏上了出差各地的旅程。 陈默发了个朋友圈：春天的感觉真好。那就跟BJ说再见吧！ 定位是BJ首都国际机场。 一会的功夫，评论区下炸锅了，之前那些在科飞的同事们纷纷评论：离开BJ了？ 陈默没有回复任何人的评论，他向来不喜欢在朋友圈里回复别人，离开BJ？他还真没想过，什么时候离开BJ？他也没有想过，BJ多好啊，BJ有好的工作，BJ可以实现梦想，BJ可以赚到钱，BJ更是可以给自己出差至全国各地的机会，他感谢BJ，他喜欢BJ，怎么会离开BJ呢？ 但他会一直留在BJ吗？应该不会吧。那什么时候离开BJ呢？他也不知道，反正，他现在觉得在BJ挺好的，这份美好能保留多久，他就在BJ待多久吧。 两个半小时后，陈默落地昆明长水机场，这是他第一次踏上云南这片热土，七彩云南果真名不虚传，一下飞机，陈默就感觉这里的空气是何等的清新，更是充满着春天里的温暖感。每一座城市，空气里都是有自己城市的属性味道，例如广州空气里的味道陈默是记忆深刻的。南京城市里的味道也是记忆深刻的，而云南昆明，这座城市的味道也是独特的。但这些城市的味道对于陈默来说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春天。 从昆明长水机场转机到文山机场，直到傍晚，陈默才坐大巴车到了文山自治州，他没有选择沈老师推荐的高档酒店，而是找了个小旅馆住下，原因很简单，按照公司的差旅标准，住在文山是300元一天的标准，而陈默选择的小旅馆，一晚上主需要120元，到时候，他可以开300元的发票，这样每天单凭住宿就可以多报销180元了。 在文山思源学校待了近一周的时间，陈默每天的工作就是入校听课，课后就在办公室里跟老师们交流，收集老师们关于智慧课堂项目实施以来，各种问题和老师们的意见。 其实老师们反馈的那些问题，陈默早已知晓，无非就是智慧课堂里面的资源不足，资源不精准，与文山思源学校的匹配度底，比如有些试题资源太难，学生们用不了，有些试题资源太简单，老师们也不想用。有的PPT质量不够好，老师们需要进行二次加工和修改等等。 这些问题不是好未来的智慧课堂仅有的问题，而是整个行业的通病，科大讯飞智慧课堂的资源好吗？不也是经常被同行业所诟病吗？他之前负责智学网的时候，智学网里面的资源就好吗？不也总是被老师们嫌弃吗？这些东西，不是他陈默可以解决的，更甚是不是好未来公司可以解决的。 但毕竟是打着了解学校情况，收集师生问题的幌子，他只有虚心接受，认真聆听老师们的建议。他甚是还与那些学校的学生们一对一的交流，询问学生们使用智慧课堂后，对自己的学习到底有多大帮助和提升。大部分学生只是微笑着绞尽脑汁的说一些好听的话，其实，智慧课堂到底对学生，对老师有多大帮助，陈默心底里比谁都清楚。 文山思源学校的学习与调研快要接近尾声，陈默觉得既然来了一趟，那总要输出点什么东西，便打开笔记本电脑，将自己这一周的调研和所见所闻，写了一个调研报告，他最为擅长的就是写东西，尤其喜欢写这种诸如调研报告考察报告之类的东西，打开笔记本，他的思维开始款速运转，洋洋洒洒图文并茂的写了十几页纸。 他把老师们的意见都如实的反馈给自己的领导孙晓晨和吴飞燕，也算是履行了自己此次出差文山的义务，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反馈都是徒劳的，行业的通病怎么会靠他一己之力得以改变呢？但此次出差文山他分外开心，因为他觉得，接下来的路充满意义且非常有趣。 从文山回到BJ，陈默在公司待了几天，又收到了云南销售会涛发来的项目支持申请，昆明旁边有个叫做楚雄的自治州，下面有个武定县，下周需要陈默陪同去跟学校的校长沟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