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意识投入，那应该都是意识投入，如果是身穿，那就应该全是身穿，没有游戏规则会搞得不清不楚。”
秦阳是游戏行家，接触过不少游戏，说起来头头是道的，说道：“更何况，咱们之前遇到的人，死就是真的死了，你见过谁复活了吗？”
苏晓晓：“……”好像也对。在她记忆中，除了那些已经异变的人，不容易杀死，可能复活之外，死亡的正常人，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比如，林小云的父母。比如，路上无数死亡的尸体。也没见过哪个复活了？可是，现实世界里面的那些救援人员……却又是真真切切地，复活在她眼前。苏晓晓还不至于，把前一天刚见过的人记错。她的记忆，还不至于这么差。难不成，他们现在所在的世界才是真实的，而她每晚回去的世界，其实才是假的？又或者，那个世界，确实是某一种游戏？类似空间带给她的一个金手指？但，如果是给她的金手指，为什么要弄成跟现实世界一模一样，还要安排那么多NPC？苏晓晓还是想不通这一切。“晓晓，你在想什么？”
秦阳见她一直皱着眉，没有说话，有些狐疑地问道。苏晓晓回过神来，有些干巴巴地道：“没……”秦阳打量着她，却觉得很不对劲，“晓晓，你今天很奇怪，你问的这些问题，都是为什么啊？”
他觉得苏晓晓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苏晓晓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秦阳解释，“我……”她抿了一下唇角，“我就是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脑子里总是忍不住乱想。”
秦阳看了看她，除了看见苏晓晓的神色，有些茫然惶惑外，看不出来其他的反应。如果按照苏晓晓所说的，她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秦阳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便哦了一声，“没事就好，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多想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过好眼前的每一天，才比较重要。”
苏晓晓不由一愣。过好眼前的每一天……这话，确实才是对的。苏晓晓眼前的迷雾，豁然开朗，便开口道：“是啊，你说得对，我真的是杞人忧天。”
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反正她有意识，有感觉，会受伤会生病，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眼下要做的，就是在这乱世，过好每一天。至于其他的，她就不应该去想。如若真的有迷雾揭开的那一天，真相自然会出现。在此之前，想那么多，也没有任何用，只会徒增烦恼。“这么想就对了。”
秦阳嘿嘿一笑。苏晓晓弯了弯唇角，斜睨着秦阳，有些刮目相看，“秦阳，我发现，你现在真的越来越沉稳了，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还需要你开导了。”
秦阳闻言，尴尬地一笑，“晓晓……你这么说，好像我以前有多差劲似的……我也没那么差劲吧……”秦阳以前虽然在科技与狠活上，砸了不少钱，但又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说出去也算是一个三好青年吧？但他怎么觉得，苏晓晓好像很看不上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