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炼药师，可厉害了。”
撒泼耍赖小气记仇无不一把好手。后面那句自然是说不得的，不然怎让叶白羽放心？“那就好，等哥哥有时间就去拜会拜会她。你就先在她那里呆一阵子，等金络复国，哥哥再接你回去。”
“……”叶灵煊有些失落，轻声道：“哥哥，是不打算带上我了？”
“打仗不是儿戏。”
叶灵煊耳边回荡起清栀的那句话。“若是开战，就是好几年的长战，或十几年，甚至更长，我理解。”
她想起清栀那时时微微蹙起的眉，那眉间永远也化不了的愁。有时候，理解了又当何如？还不如不要去理解的好。“灵煊？”
叶白羽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回过神来，淡然道：“那你就去打你的战吧，我不去，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要去修道，我要去成仙。”
叶白羽皱着眉问她：“是摇情这么跟你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