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吗？不管是调监控也好，询问校方或者家长也罢，不管什么方法，我要马上知道霍北衍是给谁开家长会！”
陆欣然说这猛拍了一下红木漆台，似乎把自己拍疼了，眼睛瑟缩了一下。秘书不敢继续问，马上去查。其实陆欣然心中有一个猜测的人选，她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希望不是。但秘书在半小时内就反馈回来的信息，正中陆欣然的猜测，让她十分不快。她一开始听说霍北衍为了某个小朋友特意空出半天时间去参加家长会就猜测可能是梁安安，没想到真的是这个死孩子。有梁安安，自然就会有梁紫苏，秘书汇报的时候说得很小心，生怕陆欣然又砸了桌上的东西，已经换过一批新的了。但陆欣然在极度的愤怒后，却忽然平静了下来。她幽幽瞟向秘书，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上次调查的资料，梁安安有童模经纪公司是不是？”
“没错。”
“那就好办了。”
陆欣然对秘书勾了一下手指，秘书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听候差遣。“童模最容易陷入的风波是什么？”
秘书想了想，回了一句。“成为赚钱工具。”
“我们安安啊，是个好苗子。”
陆欣然一下改了口风，有点懒洋洋地躺回皮椅上，摆弄自己刚做好的指甲，白色的绷带映着红色的指甲油，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她头也没抬，就直接说道。“给她安排个代言，拍个‘合适’的广告。”
秘书一下了然，点点头马上要去安排，陆欣然又叫住她。“别留有痕迹，找可靠的人去做。”
“明白。”
秘书走后，陆欣然从容的神色刹那消失，她的怒气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消失。许是越想越气，她手上稍稍一用力，竟是把粘上的假指甲掰断了，疼得她猛一甩手，就更加生气了。指甲的刺痛刺激着她的神经，陆欣然抽屉里还留着梁紫苏的那份调查资料，直接撕了个粉碎。“……大的不够，再来一个小的，啧，可真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