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凶手,因此才设下陷阱等我钻,原来也不过误打误撞而已。”
“案子能破就行,用了什么手段并不重要。”
“你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欧阳活着苦笑一声,“若没有这层关系,你永远抓不到我。”
“你是不是以为做得毫无破绽啊。”
何月的眼神平静无波,“我们筛了一遍,找出二十七年前离开京城,今年重新回来的所有人。经过分析研判,觉得女子作案的可能性比较高。这部分,只有六人。这六人里,你看起来是最没有嫌疑的,毕竟当年你才五岁,可一调查,你反而最可疑。”
欧阳活着不服,“我哪里可疑?”
“一是你的年纪,其中一个死者的朋友说的情况让我怀疑凶手是色诱他上钩后再伺机下手。六人里,你最符合,其他人不是年纪太大,就是身体有病,脸色蜡黄,别说杀人了,走路都费劲。”
“就这样?”
“二是他们这些年轻学子或者公子哥最常去的地方,几乎都与长月商行有合作,你也时常在那里出没,有利于你寻找合适的作案对象。”
“你果然有一手。”
欧阳活着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也只是你的推测。”
何月声音淡淡,“我不止查到这些,我还知道你家从祖上,就一直开着香料铺子。”
欧阳活着的脸沉了下去。何月加重了砝码,“连环杀人案的第一个死者,就死在离你家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
欧阳活着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该死!”
何月:“他做了什么?”
“哈,你想知道?”
欧阳活着眼神变得极为阴鸷,与一开始的神采飞扬判若两人,“我偏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大致能猜到,他是不是抢了你的冰糖葫芦?”
“你能猜到什么?”
欧阳活着被她不屑的语句气坏了,她喘着粗气,大吼出声,“你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人性能有多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