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去年舍那儿。“爷爷……”唐曼坐下，把事情说了。“挤妆吧，三个人养人供妆实在是不安全，人家也不是很愿意的，最重要的一点，养人供妆是四个人的事儿，三个人来做，恐怕有人会吃力，也害怕养人供妆失败，那后果，就很严重了。”
年舍说。“您的意思是让他们三个人把妆教给我，我来挤妆，排妆，根据三妆，把冬妆弄出来？”
唐曼问。“对，四妆四人，这四妆也是奇怪，如果人死了，妆就消失了，不会留下任何关于本妆的东西。”
年舍说。“冬到是留下了一个日记本，写的是妆，但是不是冬妆。”
唐曼说。“妆师大多数都有记日记的习惯。”
年舍说。唐曼从年舍那儿出来，去了清榭园，丁河水一会儿就过来了。唐曼分别的打电话，告诉了地址，就开始等着。春夏秋相隔十五分钟，分别的来了。三个人坐在那儿，看唐曼。“养人供妆你们会有危险，教我妆就行，我自己挤妆。”
唐曼说。“小曼，那是非常危险的，这四妆你可别小看了。”
周洁说。“周老师，我决定了。”
唐曼说。“那小希你先开始教妆吧。”
染东说。唐曼带着郑小希到了另一个房间。郑小希看着唐曼说：“你想好了。”
唐曼点头。郑小希看了唐曼半天，犹豫了一下又说：“高处不胜寒。”
唐曼自然明白郑小希所说的意思。“姐，我知道。”
唐曼说。郑小希说：“我开始教你妆，坐下来认真的听，我只说两遍。”
郑小希在轻声的，缓慢的说着，显然是有意的，缓慢下来的，唐曼听着。唐曼根本就听不懂。郑小希说了有十分钟，然后说：“我再说一遍，能不能记住，我就不管了，你也别多问，就两遍。”
郑小希又说，唐曼听着，闭着眼睛，说的什么根本就听不懂。郑小希不让问。唐曼就是记忆再好，这也是太难了，唐曼心里发慌。十分钟后结束，郑小希说：“会有人对外说，你学会了夏妆，我也有自私的一面儿，我不想死。”
郑小希出去就走了，和其它的人招呼都没有打。唐曼坐下，喝茶。染东说：“小洁。”
周洁站起来，进屋，没给唐曼休息之机。唐曼不得不站起来，进去。“规矩你也明白了，两遍。”
周洁此刻冷冷的。连着两篇，依然是不懂，那是什么语言，和郑小希的又不一样。唐曼都懵了。听了两遍，满头是汗。这周洁出来，出走了。唐曼傻了，坐在那儿半天，才点上烟。染东说：“没办法。”
唐曼闭上眼睛，刚才听到的，就是乱，一点也想不起来。染东站起来，进层。唐曼跟进去听，一样，两遍，又是不同的语言。听完，唐曼彻底的就懵了，恐怕自己是学不了这些妆了，别说挤妆，排妆了。出来，染东就走了，唐曼看着丁河水。“好了，没事，出去喝酒。”
丁河水说。丁河水通过唐曼出来进去的，早就看出来了，唐曼恐怕是……唐曼想了半天说：“不管他了。”
唐曼和丁河水喝酒，喝多了，丁河水送回去，安顿好就离开了。早晨起来，唐曼头痛，到餐厅喝了点粥，去院长办公室。“钱院长好。”
唐曼说。“小曼，别急，有两个人没到位，你再休息几天。”
钱东升说。“嗯。”
唐曼起来就出来了。唐曼头痛，回别墅，洗澡后，就在沙发上切着，睡着了。快中午了，唐曼才醒。唐曼坐在沙发上，发呆，三妆，春夏秋，分别用了三种语言来说妆的事情，唐曼是一点也不懂了。唐曼心里发慌，她给染东打电话，空号。唐曼马上去染东那儿，那房子竟然卖了。唐曼慌了，去周洁那儿，那房子居然也卖掉了，换了新的主人。唐曼知道，不用再去郑小希那儿了，三个人都消失了。唐曼慌得不行，给恩革打电话。“你出来。”
唐曼直接说。“你说我出去就出去呀？你以为你是谁？”
恩革竟然发了脾气了，唐曼发现，恩革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