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上班,检查完工作和董礼进妆尸室。“今天那些化妆师都在熟悉华妆。”
董礼说。“谁来主妆?”
唐曼问。“外妆组长说一会儿开会,定不下来,其实……”董礼说。唐曼打断了董礼的话:“别其实,我不能让加加上妆。”
“我知道师父的意思,那就另外其它的人。”
董礼说。看完妆尸,董礼说:“今天只开一妆。”
唐曼担心,但是没有再多说,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说出来,董礼还紧张。出来后,董礼就找人做准备工作。唐曼在办公室看妆。外妆组长快下班了,进来了。“上妆的人定下来了,沙鸥。”
外妆组长说。唐曼知道这个化妆师,长得挺漂亮的,三十多岁,省里的高级化妆师,在进外妆组之前进的级。但是没有看过这个沙鸥上妆。“您定,到时候我会准时到的。”
唐曼说。“晚上六点半开妆。”
外妆组长说。“安排到晚上开妆?”
唐曼问。其实,晚上开妆非常不好,但是已经定下来了。“本来是定下午开妆的,可是主妆的沙鸥说晚上安静。”
外妆组长说。这个沙鸥也是奇怪了,自己是化妆师,晚上上妆,是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会上妆的,晚是阴气重,加是尸阴,是容易出现问题的。但是,既然人家想晚上上,也不能多说什么。下班后,唐曼回宅子休息。下午起来,董礼进她的房间说妆尸,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