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坟开的时候,只是预测了孙小河的一个诗,并没有坟,这也是挺奇怪的事情。唐曼再想听,坟音一直没有响起来。早晨起来,唐曼去了工作室,那《坟》画儿开着的那棺材里,真的有坟出现了。唐曼一哆嗦,马上给孙小河打电话,接的是家属,她听到了大哭的声音,就挂了电话。棺中的坟出现了,孙小河死了。唐曼一头的汗。出来,到饭厅吃饭。董礼说了什么,唐曼一句没听清楚,只是点头。上班,唐曼头也是发晕的。十点多,给扶长打电话。问了尸体的事情。扶长说,他马上就到了。扶长带着一个男人来的。男人是那个女人的丈夫。要把尸体带回去。唐曼想了半天问:“人死了后跑到火葬场来的?”
唐曼看着这个女人的丈夫,感觉不太对。“活着跑来的,自己进了冷冻柜子里冻死的。”
这个男人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跑了,跑走的时候说的,我以为开玩笑,没有想到是真的。”
这个男人没有一滴的眼泪。“可以领走,但是我要叫警察过来,出个手续。”
唐曼给叫组长打电话。叫组长派人过来了,出了手续,看来调查的结果是没有问题的。尸体拉走了,扶余人有自己的葬式。如果是这样,唐曼也去掉了一块心病。可是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唐曼可以想得出来。第二天上班,可西西上妆的时候,中心突然不打来电话,说有急事,马上到中心。唐曼叫上董副场长过去,可西西在上妆,在化妆间里的一角,那个女人站着,恶狠狠的盯着可西西。唐曼说:“不好,要坏事儿。”
唐曼把上对着话筒说:“西西,马离开化妆间。”
可是可西西不如同没听见一样。“出事了。”
唐曼说完,起身就往化妆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