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叫组长就来了。“小曼,我们是朋友,我得跟你说一声,那不是漆。”
叫组长说。“是呀,不是漆,是血。”
唐曼说。“不只是血。”
唐曼愣住了。“什么?”
唐曼问。“非常的麻烦,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谁要承担责任的。”
叫组长说。“这件事是我做的……”唐曼前后的说了。“小曼,明楼承认了,是他做的,你考虑一下,现在你是副场长,副局长,如果……”叫组长说。“是我做的,说吧?”
唐曼说。“事情是这样的,血里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制幻。”
叫组长说。唐曼一愣,她在想着,十院的院长死了,离不开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画儿是《血流成河》,那么说……唐曼一惊。“这件事你考虑一下,我不记录在案,或者说你和明楼商量一下,这只是我私人的行为,如果被人知道,我也会被处分的。”
叫组长走了。就是说,两个人从楼上下来,是制幻的作用,可是有人看到,有一个女人把两个人从楼上推下来的。一个女人能推两个男人下楼,这个也是说不通的。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唐曼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