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上班,冯克就来了。“《三十的夜》那画中的,确实是石棚村的那山,石棚墓都画出来的,完全是一样的,但是就树木来看,这事成的年代应该是在十几年前了,画中的树木比现在的树木要细不少。”
冯克说。“这个我不懂,这画儿很奇怪,年代不好断定,除了这个,还有其它的发现吗?”
唐曼问。“一直在查,第五棺也开了,尸体还没看到。”
冯克看着唐曼。“这样,那就再等……”唐曼也是没办法了,阻止不了这要发生的一切。冯克走后,唐曼给叟石打了电话,约到中午见面。如果父亲不是局长,想见到叟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中午,叟石家,六个菜摆好了,叟石白头发披着,文人的那种慵懒散发着,但是有一种高雅。“唐曼,请坐。”
唐曼坐下说:“打扰了,叟老。”
“哈哈哈……叟石那是我的名号,我叫周一,你叫我老周就好了。”
“周老,不敢。”
唐曼笑了一下。喝红酒,聊天,唐曼过了话儿后,问了季节的事情。周一愣了一下,不是太明显,但是还是看出来,看来这个季节是不简单了,肯定是有点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