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没有经验，而男人就这么忍着，一声没吭。云若锦看着他流血的伤口，心尖儿都在发抖，“对不起，是不是很痛？”
他本来就很痛，她还在他伤口里戳来戳去。文森特转过头，“我数十秒，把它夹出来。”
“十秒？可是我……”云若锦的话还没说完，文森特立刻倒数：“十、九、八……”云若锦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太多，她立刻将镊子重新戳进去。“七、六、呃……”文森特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他抓紧了沙发上的抱枕，咬着牙说：“五、四、三、二……”啪的一声，子弹被扔在盘子上。云若锦呼吸急促，满头大汗，“我……我夹出来了。”
文森特扯了扯苍白的嘴角，“这不是做到了吗？下次能做到的事，别再怕。”
他的语气，就像大人在说小孩子。云若锦也没法反驳，只能乖乖地点头。若不是他给她压力，她估计还要磨叽很久。她接着为文森特清理伤口，迅速地为他包扎。她在药箱里找到了一些止疼药，用杯子装了水，喂他吃了几粒。文森特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去。噗的一声，他摔在墙上。云若锦急忙上前扶他。文森特看了她一眼，整个身子几乎倒在她柔弱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