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霏羽只是觉得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她的直播很火……上千万的粉丝！这视频是偶然被人拍到。开始还没人知道是她，后面才确定。你见过她，或许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古婧微笑着道。她看直播的频率非常高，不过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陈霏羽看过直播。其实就算没有看过直播，觉得某个直播熟悉也很正常，尤其是像妮娜这种爆火的主播。“不，我是在现实当中见过她，不是在网上。”
陈霏羽确信这一点。“真的吗？在哪？”
古婧问道。视频上的地方，被认出就是本地的一个音乐餐厅，这也就意味着妮娜可能真到了本市。那陈霏羽见到过，似乎就不意外。“想不起来了……”陈霏羽在努力回想，但记忆好像很模糊。“你别告诉我，她去我们医院了。”
古婧道。她觉得陈霏羽每天的行程就是医院和住的地方，极少去别的地方。“她还有没有别的视频？”
陈霏羽问道。“她以前每周播好几天，最近好长一段时间没播，好像是休养……不过网站上有许多，她直播间的录播。”
古婧说着，便在网上搜索。像妮娜这样的大主播，录播肯定会放出来的，很多人还会去看。至于直播间的视频剪辑，那就更多了。古婧随意点开一个视频，画面当中出现妮娜的样子，比刚才视频当中不知道清晰多少。“我想起来了……就是她！”
陈霏羽一下子就唤醒了记忆。尽管当时距离远，但对方面容辨识度还是挺高，再加上身材也差不多，她可以确信，林峰见的女生就是这个妮娜。“什么就是她？你到底在哪里见过？”
古婧问道。“林峰……”陈霏羽话还没有说完，古婧就道：“你别告诉我，那个家伙见的女生就是她！”
“对。”
陈霏羽点了点头道。“对什么对？对个屁啊！他怎么可能认识妮娜！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古婧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她关注的主播不多，尤其是这种爆火的主播，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妮娜。就喜欢听妮娜唱歌，觉得她的嗓音不当歌星实在是太浪费了。再加上妮娜跳舞也挺厉害，毫不夸张的说，歌坛没几个能打得过。现在陈霏羽说，林峰的暧昧对象是妮娜，那怎么能接受？这就像是从天堂一下，摔到地狱里。“尽管衣服不一样，但人我应该没有看错。”
陈霏羽说到这里，也很无奈。长相已经在自己之上，没想到竟然还是爆火的主播，她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凡是正常男生，也肯定喜欢这样的女生。“你当时距他们多远？”
古婧问道。“差不多十多米。她没有化妆……”陈霏羽回答道。“那么远你能看清楚啥？说不定只是长得相像而已。一个实习医生，和一个当红女主播，能有什么交集？”
古婧依旧还在否定。妮娜对于她来说，在内心还是占据了很高的位置，如果能有一天进军歌坛，那就是她的偶像。尽管陈霏羽一直说林峰优秀，但她可不认为这个男人有什么厉害的本事，至少距离妮娜那样的档次还差的很远。如果两人真的相识，林峰随便在妮娜身边做个什么事，都能赚得钵满盆满，何必劳心费力来当医生。“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比我长得好看的，好像没遇到几个。我不会认错！”
陈霏羽不紧不慢道，这话也就当着古婧面才说。她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可遗憾的是，这就是事实。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并不妨碍事实。古婧看着陈霏羽，想开口反驳，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反驳。在现实当中，陈霏羽的长相几乎是她所见到过的天花板，即便是差不多水平，也都只会出现在荧幕上。说老实话，以她的眼光来看，陈霏羽和妮娜也是伯仲之间。要说妮娜胜陈霏羽多少，那也未必。真正要看到陈霏羽这个档次的美女，无论男女，应该都留下挺深的印象。“你能百分之百确定？”
古婧再问。“八九成吧。”
陈霏羽不敢说十成，就是因为自己距离稍远，要是再近两三米，就可以完全确定。“那就不是。这视频就是那天晚上发布的。如果他们两人真认识，视频当中也会有那个家伙……世界这么大，两个人长得很像，也很正常。”
古婧道。“要不我问问他？”
陈霏羽试探性问道。“问什么问。他估计连妮娜是谁都不知道！不要多此一举。外卖到了。怎样？一起吃吧……”古婧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她不希望得到那个她不希望的结果。为此她宁愿是不确定！外卖是两人份，不管陈霏羽吃不吃，古婧点外卖从来都是这样。不吃就留着下一顿吃……吃完饭后，两人又聊了一会，话题早已经是别的，谁也没有再提到妮娜，更没有提到林峰。等陈霏羽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鬼使神差用手机打开刚才古婧看视频的网站。翻看妮娜的录播视频……最近一段时间，几乎不怎么直播，主播专区有置顶的原因，说是因为生病休养身体。她忽然间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妮娜生病，来找林峰医治。要是这样的话，见面就抓手，或许就是在号脉，一切就能解释。至于妮娜那个唱歌视频上没有林峰，或许是他不愿意出镜……即便是这样，也并不代表两人仅仅只是朋友关系。开口问林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让她亲口问，未必真的敢。万一是那个她不想听到的答案，她一定会后悔！忽然间，陈霏羽用力晃了晃脑袋，清除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人家是什么关系，好像跟自己无关，林峰不是说了，两人就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何必想那么多？自己也压根不喜欢他……或者说，只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也不至于未来一定要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