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蒸馏白酒您也是品尝过的，其烈如何吗，其味如何，想来王掌柜心中有数。”
“再来就是，这位张掌柜固然是酒肆的掌柜，对白酒有其见解，但与我们合作蒸馏白酒生意的，除了王掌柜你的万宝商行以外，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加起来的酒肆没有二十家，恐怕也有十几家了，敢问王掌柜，难道这些酒肆的掌柜，就都品不出蒸馏白酒的好坏了？就都是没脑子的蠢人了吗？”
“所以蒸馏白酒如何，以及谁才是好坏不分的蠢货，我都不想多做辩驳，仅凭掌柜您自行分辨就是。”
李天话罢，便转过头去，神色淡然，不再打算多言。王掌柜闻言，顿时恍然大悟。他作为万宝商行的掌柜之一，对整个皇城中各大商铺的变动，自然还是了解不少。当然知晓除了自家以外，还有很多酒肆都打算引进蒸馏白酒。相比于老张的一家之言，显然是那些多数的酒肆掌柜的眼光更加靠谱。加上王掌柜他自己，当时确实也亲口尝过蒸馏白酒，心中本就有数，否则也不可能胡闹一般的签订白酒合作。念及此处，王掌柜知道自己错怪了李天。这时，山羊胡突然神色愤怒指着李天厉声道。“你说谁是蠢货？！你找死？”
话罢，身后的两名小厮便向前一步，个个神情凶恶。“你骂谁找死呢？”
大狗二狗见此也怒目而视，只要对面敢动手，他们拼了命也会保护好少爷。欺负谁都行，欺负少爷就不行！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王掌柜突然对着山羊胡低喝一声，“张承，你想做什么？在我万宝商行撒野，怕是选错了地方！”
话罢，身后好几名小厮隐隐将山羊胡几人围住，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