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楚云溪满腹委屈加怒火混杂在一起，却不敢多言，只陪着尴尬的笑脸：“是，刚才都是我说话不注意。悦悦还是个孩子，她能知道什么。都是那个……”这次，楚云溪特意停顿，没有将话说完，小心地望着厉玺寒。后者的目光果然沉了下来，阴森的余光投向楚云溪。楚云溪立即换了话头：“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招惹她们母女。”
厉玺寒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沉默许久，厉玺寒耐着性子道：“云溪，你刚刚回国，对阿笙还不太了解。等以后你们多接触了，你就会明白，阿笙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楚云溪心中越发吃味。她抿着粉唇，悻悻然答应一声。随后楚云溪无奈长叹：“我真是羡慕顾小姐。听说这段时间都是顾小姐陪在你身边。”
“想必上次你被厉臻廷算计，名声险些受损的时候，都是顾小姐出手帮忙的吧？”
厉玺寒不回话。楚云溪接着道：“可惜啊，我其他忙也帮不上，只能写一写稿子声援你。和顾小姐做的一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厉玺寒微挑眉角，望向楚云溪：“你是在提醒我，你帮过我大忙吗？”
楚云溪状似娇羞地低下头，连连摆手：“当然不是。玺寒，我帮你都是应该的，怎么会专门提醒你呢？”
厉玺寒冷色收回视线。不及他完全挪开目光，楚云溪接着道：“不过玺寒，你最近还有什么需要声援的地方吗？曦月那个账号的粉丝还在，可以用得上。”
厉玺寒太阳穴轻微跳动两下，眼底闪现出一抹不悦。他没有答话，自顾自埋头处理文件偏偏楚云溪还不知道收敛，竟然主动凑上前：“玺寒，那个时候所有媒体都在口诛笔伐你，当时如果不是我用曦月这个笔名写东西维护你，还不知道现在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厉玺寒面色越发阴沉。楚云溪凑上前：“玺寒，不过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心甘情愿。”
她缓缓抬手，手指不着痕迹地落在厉玺寒的肩膀上，轻微向前滑动。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楚云溪猛然收回手，尴尬地后退几步。杰森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一看到他，楚云溪更是面色不佳，冷声嘟囔：“玺寒，你以前的那个助理可不会这样。这位杰森，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杰森仿佛没有听到楚云溪的话，径直走到厉玺寒身边，低声道：“厉总，曦月的IP地址有新的进展了。”
闻言，楚云溪瞳孔骤然放大，满眼惊讶。厉玺寒若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看向杰森，淡然道：“说。”
只是淡淡的一个字，却把楚云溪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她身子一歪，靠在桌上，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连杰森都瞄了她两眼，才接着道：“厉总，之前查到了的曦月IP地址是被人更改过的。实际上，地址并不在国外。”
“哦？”
厉玺寒挑眉，若有所思地看向楚云溪，“云溪，这是怎么回事啊？”
楚云溪嘴角尴尬地抽搐几下：“我……我之前发表稿件的时候在国外，现在回来了，IP地址当然回到国内了。”
说着，楚云溪不安地低下头，躲开厉玺寒的目光。杰森啧啧两声，幽幽地道：“曦月的账号自从发表完那篇稿子之后就没有再登陆过，IP地址依旧和以前保持一致。”
“也就是说，这个地址之前就一直在国内。”
楚云溪面色更加难看。早就知道她不是曦月，厉玺寒并不多问，眼神示意杰森接着说。后者凑上前几，压低声音：“厉总，最新跟进的结果发现，曦月的IP地址就在海港市中心，和顾小姐现在住的地点，完全吻合”啪嗒－－厉玺寒的钢笔滚落在地。他和楚云溪同时看向杰森，两人异口同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