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什么活儿都要干了。”
“要是知道只会生个赔钱货，当初就不该同意我家程浪娶你。”
“阿浪老板的女儿不知道多喜欢他，为了你，他才拒了老板的女儿，结果你只知道生个赔钱货。”
陌生的骂声似乎是针对着容肖凤的。唐晓奔下楼去。果然看到老同学的租房门大开。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大妈站在租房门口，大声骂着容肖凤。容肖凤抱着哭泣的女儿，坐在沙发上，准备给女儿喂奶。听着婆婆的辱骂，她本来不想理会的，便是婆婆把生不到儿子怪到她头上，她忍不住反驳着：“妈，生儿生女取决于你儿子，与我有什么相干？”
“明明是老板的女儿要包养程浪，你们不同意，怪到我头上来了。”
“说女儿是赔钱货，妈也生了三个女儿呢，你赔了多少钱？妈不也是女的？女儿怎么不好了？看看妈现在享受的不是女儿福？”
容肖凤的丈夫收入有限，她现在在坐月子，没有收入，丈夫偶尔才会给公婆一点生活费。公婆享受到的是女儿福。她三个大姑姐虽然跟她婆婆一样待她颇为刻薄，也怪她没有生个儿子。但三个大姑娘对父母是真孝顺，她们生活条件也不错，每次回娘家都是大包小包的，还给两老钱。容肖凤从来不觉得女儿不好。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她生的。“我说你两句，你还跟我顶嘴了！”
程母被儿媳妇反驳后，恼羞成恼，猛地冲过来，一巴掌就朝儿媳妇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