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报给警方。所以，她想逃出国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说起这个，黛罡就一肚子气。“都是那个尤长发，为了立功不顾大局，不但害了卧底，还搞得我们真的被动，简直就是混蛋！”
林北辰淡淡一笑，“如今他追悔莫及，日夜带人在边境上巡逻。”
黛罡重重地哼了声。林北辰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土豆丝，“咱们损失了金鹰，鬼蝶也别想有便宜占，孙凯德的公司，还有赣东那三家集团，都被当地工商财政部门严查，股东也一个个被过筛子，鬼蝶如果不想被警方一锅端，必然会放弃这条线路，鬼蝶耗费了几年的心血，全都砸了。”
黛罡挑了一筷子面条，“林队，为什么不等鬼蝶掌控了公司，开始营业后，再顺藤摸瓜，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么做，岂不是打草惊蛇？”
林北辰摇头，把剩下的米粉几下塞进嘴里，抽出一根烟来，刚要点上，又扔在了饭桌上。“没用的，鬼蝶上层有的是办法，不出面却能掌控公司。八年前，谭宗默也不是透过鬼蝶掌控的公司锁定的。而且，这些公司一经营，就会有无辜的受害者。”
黛罡默然。看来，有了跟鬼蝶较量的经验，警方也在调整方法，力求用最小的损失，把鬼蝶一网打尽。林北辰见黛罡吃完了，走到柜台结账。服务员把她点的外卖送了过来，黛罡低头整理着，眼角瞟到窗外开过一辆黑色的车。这阵子，因为整天看监控，她对车子实在太敏感了，走在路上，都盯着来来往往的车子，恨不能把那辆帕萨特找出来。她立时抬头，登时一惊，冲到柜台前，拽着林北辰就往外跑。“快，那辆车刚从这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