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日子，林染去花了钱，他也没在那里吃饭，而是开车去了市里找牛老板。牛老板有些发愁，因为吴老板又组织聚会儿了，他很不想去，可同行都给他打电话，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拒绝。林染到了他的公司，听到他叫自己来的原因后，不以为意地说道：“就是吃顿饭，你有啥可害怕的？”
“你陪我去呗！”
“我不去，我看见吴老板就想抽他。”
林染这辈子不烦别人，就烦吴老板和红姨。“你说他都请我了，为啥不请你呢？”
“管他呢，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挺好省得尴尬。”
林染挺高兴的，要是请他的话，不去还不好意思。“……”牛老板。当天晚上牛老板也没过去，他跟这帮人扯不到一块儿，还是各自安好吧。也多亏他没去，当天晚上的酒席还有尚虎和尚凤。他们这些人为啥会勾搭到一起，那是因为尚虎惦记白事儿这一块儿肥肉。首先就是开一家纸厂，专门卖烧纸元宝啥的。农村也有小作坊做烧纸的，他们用的原材料也是从林染那进货，然后打上钢印等等。元宝这种，农村有做手工的会买金纸自己叠，然后再卖给批发商。这些烧纸上坟用的东西看起来不贵，但实际利润高得可怕。现在最挣钱的两大行业，一个是医院，一个是干白事儿的。不管你多有钱，有病得上医院，死了得找殡葬公司，你自己一个人肯定啥也不行。由此可见，这一行利润得有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