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遭遇不测(1 / 1)

第二个方子。少则五天,多则八天,你就能离开轮椅了。休息吧!”

“我不累!”

不等楚翌话音落地,乌辰瑾就匆忙回答道。看到楚翌起身准备离开,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喔,你一定很累,忙了一夜。看外面天都亮了,你需要休息……”“我想到闲沣院看看,那里有人闯入,我师父……不知道怎样了。”

“小翌——”乌辰瑾叫住走到门口的她,“你给我治病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楚翌点头答应,并没有深问缘由。乌辰瑾做事思虑深远,他一定有这样做的原因。楚翌走出房间,果然外面天色已明,月亮已经移到西边,淡淡地隐在浅蓝色的天幕里。有一个侍卫在院子里跟沈域低语,从偶尔传入耳际的断续的话,可推测他在向沈域汇报闲沣院的情况。楚翌隐隐听到“那东西……被夺走了……抓住了五个……咬毒自尽,没留活口。”

那东西,想必就是藏在闲沣院楼阁,由师父守候了三年的神秘物件吧!“这么说,他们得手了?”

沈域负着手,粗粗地呼出口气,不知是不是在懊恼,“我知道了,你去善后吧!”

楚翌走过去询问南奎毒婆,沈域说:“发现出事的时候,她已经被杀了。”

楚翌的心骤然一沉:“南奎毒婆——她的师父——果然遭遇不测了?”

沈域解释道:“王爷准了她的辞行,还给足了盘缠。谁知当夜有人闯入,争斗中她被人杀死。”

说到这里,沈域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依她的功力和用毒技能,应该没人能奈何她。怎么会遭难呢?”

这话让楚翌更难过了:莫非师父遭难,跟传功给自己有关?闲沣院里,侍卫带着家兵正在善后,清理庭院。南奎毒婆直挺挺地躺在担架上,身上到处都是刀剑造成的创伤口。衣服几乎被血染遍了,血已经变成了红褐色,想必受难的时间是在前半夜。她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儿,还有——浓郁的酒的气味儿。早闻南奎毒婆嗜酒。想必她发现了黑莲抱来的酒,豪饮一番醉倒,才导致被害?不对,一个嗜酒的人,酒量应该不会这么小。楚翌环顾四周,见花厅角落扔着一个破裂的酒坛,周遭湿润了一片,应该是洒出的酒液。那坛酒——正是昨天黑莲抱来的。楚翌指了指,身后的黑莲马上去将破酒坛捡过来,递给她。酒坛里残余的酒液很清冽,散发着醉人的酒香。残酒里,映照出楚翌的脸庞。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入酒中,将她的影子打得散乱、模糊一片……三天以后,楚翌亲自送师父的灵柩到墓地,将南奎毒婆安葬,洒泪而归。回到青梅苑,想起与师父短短的一面之缘,楚翌也是心绪难平,感慨良多。荣王遇刺险些丧命一事,早已在下人中悄悄风传开来。听说沈域因为护主不利,自请惩处,被罚了俸禄,回家闭门反省去了。怡馨院院门成日紧闭着,只荣王的贴身护卫和心腹能出入,任何其他人都不能靠近。当然,荣王正妃倪阁儿,夫人楚翌也包含在这其他人之中。她实在猜不出乌辰瑾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明明知道塞外名医在害他,却依旧装模作样每天“服用”那汤药。他在忌讳什么?还有,闲沣院里被盗走的“宝物”,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让乌辰瑾和“窃贼”都如此在意?“窃贼”,究竟是什么人?能进入防卫森严的上祥宫,绝不会是一般的蟊贼,应该是顶尖的高手吧。楚翌实在理不清头绪,只得将这些念头抛开。她拿起师父传给她的《南奎秘籍》,随手翻开一页,几行字跳入她眼帘:“可使人内功皆失。”

“内功皆失?!”

沈域的那句话在楚翌耳畔回响:“依她的功力和用毒技能,应该没人能奈何她。怎么会遭难呢?”

楚翌脑中突然如电光火石闪了一下。她“腾”一下坐起来,从这一页的开头看起。这一页记载的是一种海外奇草,所结籽为乳白色,将其磨成粉,无色无味无毒。然而,有内功的人若误食,就会立刻丧失功力。因此,这种草籽被称为“销功籽”。莫非……南奎毒婆——是中了暗算?!楚翌觉得,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指引她追寻真相。对于师父南奎毒婆遇难一事,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南奎毒婆嗜酒,可那一坛酒她剩下小半坛,地上还洒了不少。是不是——她只喝了很少就察觉有异,因此将酒坛里的酒倒出一些在衣襟上,想对酒做进一步甄别?这就解释了她身上为何有那么大的酒气。继而,南奎毒婆做出判断,或者她已经发现自己内功消失,一怒之下摔了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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