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金主，只不过修一寒是最大方的一个。可是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这些，是她从妹妹的身上偷来的。她当时只想着争一口气，等有一天再见到家人的时候，能扬眉吐气的说，自己当年的选择没有错。可是她错了。她再没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甚至……做了这样对不起楚绾的事情。她倒在床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楚绾躺在床上，咬着嘴唇。“修……一寒，你离我这么近，我睡不着。”
修一寒从背后抱着她，就算什么都没做，可是他的呼吸，他的气味，全都在她耳边萦绕。“绾绾，分开五年，你都不问问我么？”
修一寒没有放手，而是低声问道。“问什么？”
楚绾皱了皱眉。“我不知道该为什么，我也就刚想起来一点，只是能想起来大学的事情，大学毕业之后，还有为什么去了战场的事情都还没想起来。”
“嗯。”
修一寒应了一声，有些含糊不清地道。“忘了真好。”
楚绾抿了抿唇。“你说我记忆混乱，我怎么知道我想起来的那些，是真的？”
“那伤心的也该是顾澈，这么保护着你，你却把跟他S床的事记成了我。”
修一寒的语气不善。楚绾转过身，知道他说的还是肋骨下面有疤的事情。“我记得肋骨下面有疤，那画面不是那个时候。”
“嗯？”
修一寒皱了皱眉，顿了片刻又问。“那你跟他有没有上过？”
“你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你和你未婚妻或者女朋友没上过么？我们当年分开了，分开就分开了，难道还要互相守身？”
楚安歌觉得修一寒的脑回路很是奇怪，不过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她又冒出了一个念头。“还是你一直在守身啊。”
修一寒收回了抱着她的手，转过身，背对着楚绾，半响才传来他的声音。“是，你说的对，不会，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