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走过去,将手中的长裤递过去说:“换了。”
“我不换!你凭什么让我换?”
景叶疏喝完酒,一脸桀骜,说的全是心里话。傅厉君皱眉,说道:“你穿的太短了,你知道吗?”
“这不挡着呢!”
景叶疏说。傅厉君说道:“那也不行!”
“你真是太保守了!”
景叶疏从沙发上站起身,鄙夷地说:“怪不得人家说你是我叔叔。这还叫短?”
她说着,转过身提起卫衣说:“这才叫短!”
傅厉君只觉得气息翻涌,眸光瞬间深邃,喉间迅速滑动。景叶疏不懂地说:“你说这裤子怎么设计成这样呢?一走、一弯腰不都露一半?真有人这样穿上街?”
说着,她还走了走。傅厉君侧过头,闭上眼抬手捏了捏鼻梁,他需要再冷静一下。景叶疏重新坐到沙发上说:“反正我都遮着了。”
心安理得的样子。傅厉君重新睁开眼睛,不和醉鬼争辩,只是再次命令道:“必须换上。”
“你一假男友,我凭什么听你的?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景叶疏又说了大实话。傅厉君微微眯起锐眸,问她:“既然是假男友,上次在海边你为什么要偷偷亲我?”
“我没有!那是做梦!”
景叶疏理直气壮地说。傅厉君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闲适的样子,问她:“做梦?如果你没接过吻,能梦到是什么滋味儿?”
景叶疏听到他的话,疑惑了。她歪着头看着他问:“我真亲你了?”
“怎么?亲完了就说是做梦,我看你就是怂了!”
傅厉君冷哼一声。景叶疏最听不得“怂”这个字,她武术、太极样样精通,怎么可能怂呢?于是酒精再一上头,她开口道:“你说亲,那就是亲,亲就亲了,怎么着吧!”
傅厉君勾起一抹嗤笑,说她:“外强中干!”
景叶疏一听,扑过去扒住他,冲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傅厉君顺势扶住她的腰,这一次只有他和她,所以不必克制,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接吻。景叶疏觉得上次还是她浅薄了,这一回,她觉得他简直要把她吞了。哪怕她再天不怕地不怕,也扛不住这架势,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傅厉君见她往下滑,手移下来将她往上托一托,结果触手滑腻,他才想起来她穿的什么,将她的卫衣往下拉了拉。“我一定是在做梦。”
景叶疏嘤咛。傅厉君这才想起来,必须得给她留个证据,让她酒醒之后,没办法逃避。于是他低头,在她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景叶疏吃疼,问他:“你干什么?”
“咬你,怎么了?”
傅厉君问她。“你敢咬我?那我也咬你!”
景叶疏说着,不甘示弱地直起身,在他嘴上也来了一口。顿时,傅厉君的嘴,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