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升起，后悔与慕容川为敌的想法，可事已如此后悔又有何用。“一个荒古世家就把你吓住了，你还见过另外一个荒古世家，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慕容川再次抛出重磅炸弹，老妖婆面带不解和惊恐，两人之间的对话节奏，完全被慕容川给掌控了。“紫帝听过吧，他还真就姓紫。整个青莲洞天都是紫家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搞得那些下动作，都在紫罗烟的监视下，包括江逸尘为何叛变，江千城有如何长出那东西，紫家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慕容川每多说一件隐秘之事，老妖婆身形就颤抖一分，最后险些昏厥过去。幸好她经历丰富，在最后时刻守住了心神，也让自己缓过来劲儿。“一派胡言，我在青莲洞天人生活了一千多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青莲洞天！如果青莲洞天真有隐秘，那也是我第一个知道！”
老妖婆歇斯底里怒吼，慕容川则掏着耳朵，无奈道：“你不觉得青莲洞天的合作模式，太过匪夷所思了吗？紫罗烟在青莲洞天地位，是不是太过特殊了。明明四大门主平级，为何其余三位门主拿不定主意，却要找墨霜观主商量。脑子是好东西，但与活多少年没关系。我只在青莲洞天待了几年，就顺藤摸瓜找到了本源，你待一千多年又有何用。其实你想突破神桥境很简单，只要将你收获的东西交给紫家，别说让你突破神桥境，保你进入道宫境都不是问题。只是你的气量太小，眼界也太过狭窄，你终生成就也就如此了。”
老妖婆被讽刺的气血翻涌，要不是她没血可吐了，估计现在会被气的吐血不止。气死老妖婆不是目的，慕容川这么做还有深意，他想要的可不是老妖婆的命，而是她深藏起来的秘密。“你不服气也好，不甘心也罢，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就像你与那幕后势力联合时，一定没想到青莲洞天只是幌子，这场阴谋和争斗的本质，其实是荒古世家间的博弈。你真以为幕后势力许诺的好处，你有命去享受吗？那些都是空中楼台，水月镜花，看得见摸不着。就算紫家损耗严重，可捏死你依旧易如反掌，而幕后势力也不会出面保你。你想活命没问题，我这个人很贪婪，但你想要更好的生存，就必须考虑如何平息紫家怒火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慕容川趁热打铁，趁着老妖婆心神失守，逼问幕后势力与她的交易。关于幕后势力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慕容川一点儿都不关心。不过顺便能知道的话，打听一下也没坏处。毕竟情报这东西，绝大多数是没用的，可一旦上就会不可估量。如果慕容川不知道，青莲洞天属于紫家，他又岂敢制定那么疯狂的计划。如果慕容川不知水剑姬的身份，又如何敢以身试毒，诈取老妖婆的口风。人们常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其实早在粮草先行之前，情报就先一步行动了。只要一国之主不是脑残，就不会在敌我不明不白情况下，莫名其妙发动战争。正是因为掌握先机，慕容川才把老妖婆吃的死死的，甚至连谈话节奏都把控了。在力量为尊的世界里，智慧看似可有可无，实则十分重要。没有哪个大帝是傻子，也没有那个高手脑子不好用，凡是有所成就之人，绝大多数是智慧与力量并存。或许力量达到极致时，可以轻松做到以力破巧，可如果没有智慧支撑，又如何度过弱小期呢。慕容川并不否认，以力破巧的可行性，甚至他都期望自己也可以做到。只是在没成长起来之前，谈以力破巧就是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