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碗狼血(1 / 1)

阿夏放开司浓浓,又注意紧黏着司浓浓的司余晟,“还有个小的?”

阿夏温柔地揉着司余晟的发顶:“小公子几岁了?”

司余晟皱着眉挥开阿夏的手,阿夏却突然拨开了司余晟的刘海,在看到司余晟脸上那一大片胎记时怔住,司余晟从进赌庄来的冷静在此刻被打破,眼中闪烁着恐慌,低下头,快速地将刘海扒拉回去,重新她对上人家清冷无澜的眼睛才讪讪收回眼神遮住胎记,下意识地往司浓浓身后挪。“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阿夏嘴上说着抱歉但眼睛一直盯着司余晟胎记的位置,直到司浓浓将司余晟完全掩于身后,,回到秋天恩身边,秋天恩将阿夏圈在身边:“这小姑娘可没有表面看到的简单。”

秋天恩手指一挥,秋至就端着东西走到司浓浓面前,秋天恩指着碗道:“只要你把碗中的东西喝了,本庄主就相信你的诚意。”

秋至将盖碗的碟掀开,刺鼻难闻的血腥味瞬间散开,竟是一碗还飘着淡淡热气的鲜血,血里还掺着几根黑色的皮毛。秋天恩眼中充满戏谑:“这可是一匹百年难得一见纯种黑狼的血,珍贵至极,且这狼死的时辰还不足一柱香,这血还新鲜着,有人说狼血至刚至烈,喝了如坠火炉,生不如死,又有人说狼血至阴至寒,喝了如临冰窟,同样是生不如死,本庄主着实好奇喝了它会如何,只要你将它喝了,本庄主就信你,并如你所愿,让你经营一品居。”

司浓浓沉默地看着被端到面前来的狼血,没有言语。狼血的腥臭位对于嗅觉灵敏的司余晟来说是种折磨,反复好几次才压下反胃想呕的冲动,前世那些疯狂毒医为了常常拿各种毒物的血在药人身上试,或生喝或入药,人的体质不同,对血的反应也不同,他见过口吐白沫倒地抽搐的,见过七窍流血,生不如死的,亦见过当场暴毙的。毒老头当时在他身上试了八十八种毒物的血,或许是他当时已经被练成了毒药罐子,所以血对他的影响不大。司浓浓应该不会傻到答应喝这种东西。秋天恩见司浓浓不言语了,意料之中,但也有点失望,喝起茶杯抿了口茶,还以为真的遇上个好玩的,没想到不过是只绣花枕头。“好啦~别闹了,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阿夏打算结束这场已知结果的闹局,司浓浓却在此时说:“庄主话可当真。”

司浓浓的神色始终淡淡,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秋天恩手上动作一顿,望向司浓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司浓浓面带浅笑:“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司余晟扒拉上司浓浓的袖子,想告诉她不要乱来,但话到嘴角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可以。”

秋天恩爽快答应,司浓浓接着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这小姑娘还真是贪心。”

秋天恩难得大度了一回:“也罢,说说看,你还想要什么。”

“往后我虽经营着一品居,但它始终是庄主名下的产业,所以我要庄主保证,日后无论一品居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一品居安。”

“可以。”

秋天恩爽快答应,在写好的字据盖上私章,让秋至拿给司浓浓看。司浓浓一目十行地看完字据,知道自己这临时这靠山已经稳了一半。秋天恩一个眼神,秋至便又拿走字据,秋天恩朝那碗狼血抬了抬下巴。司浓浓双手端起那碗狼血敬向秋天恩:“秋庄主,愿我们合作愉快。”

司余晟拉住司浓浓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司浓浓,你疯了吗!”

司浓浓挣开司余晟的手,轻揉了一把他的发顶:“小孩,别闹。”

司余晟不明白,秋天恩分明就是在等看笑话,司浓浓为什么那么蠢,还要上当?!她不是很聪明的吗?在司余晟有限阅历中,他无法理解司浓浓的作为,明明可以像上辈子一样让蒋大富还债,可以轻松地过上富裕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一次两次的冒险?司浓浓没空去解剖司余晟内心的想法,她端着碗,在秋天恩戏谑的目光中,在秋至鄙夷不屑的目光中,在阿夏事不关己的目光中,她端起眼,下巴微抬,将碗中的狼血一口一口地往下喝下,咽下。即便是喝着腥臭难闻的血,司浓浓依旧保持着骨子里的从容,若不是时不时皱起的眉头,旁人还以为她只是在品鉴一碗普通的汤水。“快阻止她!”

阿夏从惊谔中回神,忙高声呵止,秋至上前打掉司浓浓手中碗,只是他晚了一步,碗已见底,司浓浓单手捂嘴,逼迫自己将口中翻滚的腥臭咽下,冷幽的目光落在秋天恩身上,拇指轻轻抹去嘴角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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