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告状(1 / 1)

第一次了。在戏院刚开始演戏的时候,就有观众看得太投入了,自称爱上了祝英台,要把她娶回家的,然后就冲上去要抱清露。然后多亏当时演梁山伯的演员及时把清露给拉开了,不然两人就要抱上了。从这件事之后,舞台下面都会安排两个保安。结果曹吉就享受到了这两位的服务。两个保安把曹吉给拉出去了,然后一顿暴打,再把他扔出了大门、一个保安说:“小子,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曹吉又痛又怒,他可是堂堂翰林院编修,二甲进士,你一个小小的仆役居然敢打我?还有那个贱人,敢偷偷的跑出来抛头露面,我要告你们,我要把你们所有人都告了。曹吉也不整理一下自己,他知道自己越惨,获得的同情只会越多。曹吉刚走了没多远,就有同僚发现他了。同僚吃惊地说:“曹吉,你怎么受伤了?是谁干的?”

曹吉愤怒地说:“是戏院的人,我要告他们!”

同僚也大怒说:“什么?这些下九流的货色,也敢打进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走,我助你一臂之力!”

连着好几个同僚都过来了,这对他们来说,这不是曹吉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进士的脸面问题。一行人来到了顺天府尹,然后曹吉开始敲起了鸣冤鼓。陈渊这时候在后堂处理事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夏税快开始了,他在准备鱼鳞册,准备按这上面登记的开始收税。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鸣冤鼓响了起来,于是马上出来了。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陈汉过来说:“大人,一群翰林院的编修过来了,说要告戏院!”

“告戏院?他们又搞什么啊。带上来。”

没多一会,曹吉和一群同僚一起上来了。陈渊有些吃惊的问道:“你们所为何事,一起上堂?”

大家七嘴八舌的,吵个不停。陈渊没好气地说:“都闭嘴,谁是苦主?”

其实他已经看到了曹吉了,别人都是好好的,只有他全身脏兮兮的,头上还擦破了皮,脸上有淤青,一看他就是被人给打了。曹吉说:“大人,下官是苦主!”

“你是官?”

“是,下官永乐七年进士,二甲十五名,现任翰林院编修曹吉!”

按官场的规矩,对面的官员也会报上自己的履历,然后大家按科举中举的年份来称兄道弟,你是永乐五年的,我是永乐七年的,我就要叫你哥。如果是同一届的,那就更加的亲近了,号为同年,直接就是师兄弟相称。只是这些规矩对陈渊没用,他就没考过科举,他是锦衣卫出身。曹吉愣愣的看着陈渊不说话,陈渊不耐烦地说:“后面的呢?你要告谁,因为什么事?状纸有没有?”

“状纸没有。”

“算了,就这还翰林院出来的呢。你先说说吧,要告谁,因为什么事?”

“下官要告戏院的主人!”

陈渊看着他问道:“你确定?”

“确定!”

陈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戏院的主人可是太孙,你确定要告他?”

曹吉吓了一跳说:“什么?戏院是太孙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戏院这么火爆,却一直没有人敢捣乱是怎么回事?”

“啊?!”

陈渊不耐烦地说:“你倒底告不告?”

曹吉还告个屁啊,他也不敢啊。可是这个口气不出了,他也不舒服。于是他说:“下官要告戏院的管事的!”

“你确定?”

曹吉心里一突,怎么这话这么熟悉啊,这又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他小心的问道:“大人,这管事的也是大人物?”

“大人物算不上,正是本官。堂下之人,为何状告本官啊?”

曹吉十分的郁闷,这叫怎么个事啊,这不是踢到铁板了嘛。其他人也有些傻眼,他们可是知道陈渊的厉害的。都察院的几个御史告了陈渊,结果到现在还在边关吃沙子呢。其实他们不怕死,也不怕打,要是为了他们心中的公道去死,为了正义被打,这是他们的荣幸,这可是能名垂青史的机会,他们还巴不得这样呢。可是陈渊整他们,不打也不骂,甚至还给你们立功的机会。可是边关常年风沙,生活极苦,而且现在边关也十分的太平,根本就没有敌人进攻。所以那几个御史呆在边关,没有十年以上是回不来了,很有可能死在那边。这就太冤了,这么默默无闻,还要长期吃苦的死法,大家没人想干。所以大家知道陈渊不好惹,也暂时没有人敢去惹他了。曹吉十分的郁闷,他想来想去,只能是换个办法了。曹吉跪了下来,大声说:“请老父母为我做主啊!”

老父母是父母官的另一种叫法,一般是治下的百姓对地方官的说话。现在曹吉是住在京城,陈渊是顺天府尹,这个称呼勉强不算错。陈渊不耐烦地说:“你从进来到现在有一刻钟了吧,到现在本官都不知道你所为何事,你到是说啊!”

“是,下官这就说。”

曹吉终于是开始说起了正事,他从发现自己的小妾偷偷出来唱戏开始,到戏院的看守打了他一顿,全部说了出来。陈渊听了,心里有些好笑。他说:“既然是这样,那就把当事人都叫过来吧,来人啊,去戏院把醉岚还有那两个打人的保安全部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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