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遇有些相像。”
当时顾玄澈应该是被黑衣人追杀，只不过正好遇见了她，那之后那次呢，他究竟为何受伤。此前顾玄澈不愿意多说，她也就没多问，毕竟以顾玄澈的身份，结识几个仇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他那次啊……”顾玄风回身坐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茶，“听皇兄说，是遇到了一队身手不凡的江湖中人，当时他正在办一个案子，不知怎么就触及了这些人的利益，然后便招致了杀身之祸。若非你当时嫁给了他，可能这砚国就要失去战神了。”
“江湖中人。”
司慕雪蹙眉，“原来他在江湖中人手上吃过这么大的亏，还险些丧命，也难怪他会对江湖中人抱有成见。”
“他对江湖中人有意见也不全是因为那件事。”
顾玄风见司慕雪衣着单薄，伸手拿过一旁的披风，走过去给司慕雪披上，“当时，他在战场上错信了一群传递假消息的江湖人，让他折了十几个手下。”
司慕雪一怔：“居然还有这种事。那这群人是从哪里来的？翼国？”
“并非，是砚国人。”
顾玄风冷哼，“砚国人又不全是好人，你怎么一上来就怀疑翼国人。”
司慕雪眉梢一挑：“我以为你在翼国那么多年，会比我对翼国更有成见。”
“见过坏的，自然也见过好的。”
顾玄风勾唇，看着司慕雪，“自然就会消除成见了。”
司慕雪斜睨着顾玄风，抬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对顾玄风这话总是有些不相信。一股清澈的幽香传入她的鼻息，司慕雪眨眨眼，吸吸鼻子：“这味道……”冷不丁被司慕雪凑到跟前，顾玄风耳根一红，下意识后撤一步：“你，你干什么？你休要轻薄于我。”
“……”司慕雪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看着顾玄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用过晚膳后直接去了后花园的假山那边？”
顾玄风瞪大眼睛，赶紧抓起衣袖嗅了嗅：“你怎么知道？狗鼻子吗？那边的山茶花味道这么重的吗？”
“不是山茶花的味道。”
司慕雪揪起顾玄风衣袖闻了闻，“这股味道是从假山后的密道里传出来的。我以前从未闻到过，不能断定这香味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难道……是尸草花？”
顾玄风听见尸草花这三个字就犯怵，一缩脖子：“你可莫要胡说，尸草花乃是翼国皇室的圣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沸城，尤其还是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