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信吗？其实别看我现在这样，半年前，也是个清纯的小姑娘。”
女子耸了耸肩，自嘲道，“不过都是生活所迫而已。”
生活所迫。这四个字，让沈枭然侧目看向对方，打量了片刻后，他问道：“年纪不大，有手有脚，什么工作不行，一定要来这种地方？”
他这一番话，不可谓不毒，但女人也没生气，只是轻哂了一声，放下酒杯，看着沈枭然说道：“因为这里来钱快啊，因为男人的钱好骗啊。先生，你是看不起我们这一行吗？可是，我们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喝酒也好，陪客人也好，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你看到那一桌了吗？那两个女孩子是我老乡，我们一起出来的，家里穷，没钱读书，没有学历就没有一份好的工作，父母身体都不好，家里都有弟弟妹妹要养活，像我们老家那种地方，全家人赚钱就为了供养一个男孩子。我们不过都是牺牲品而已。”
“还有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是娄姐，带我们入行的，我恨过她，但也感谢她。要不是她，我现在哪里能穿着好看的衣服，每个月还能给家里寄钱。每一行存在总有它的价值，先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