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她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以前比这儿更难听的也不是没听过,忍忍就过去了。“夫妻这两个字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你早就知道的,我这个人脸皮一向很厚。”
盛西周终于消停了下来,黑漆漆的眼像钩子盯着她,无比尖锐。江稚吃完最后一口,慢悠悠放下刀叉,“我吃饱了。”
沈律言去买了单,这顿晚饭,多少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回家的路上,沈律言也不怎么说话。到了公寓楼下,江稚发现车门上了锁。沈律言缓缓降下车窗,夜色漆黑,打火机的火光亮了亮,男人点了根烟,迟疑了半晌,还是掐灭了没抽。“你怎么了?”
“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
“比如他们是不是都喜欢你。”
再比如,他对她的感情,也是不是不止当初那不足为道的一点点。沈律言揉了揉眉心,他迟早都能弄清楚,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几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