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大案发官场鼎沸虽然有窗帘的遮挡，但清晨的阳光依旧非常刺眼。半夜被那个他希望永远也不会响起的突如其来的电话报警声惊醒后，陆志军就再也没睡着。这个警报将昨夜香醇的美酒和柳眉不减当年的魅力带给他身体的愉悦和疲惫都一扫而空。他在客厅里踱步，吸了半包香烟，内心渴望着事情有个着落有个转机。他只希望这只是偶然事件而并非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多年的官场生涯尔虞我诈让他觉得这次事情很不寻常，甚至可能危及到他的职业生涯甚至生命！汤广振心狠手辣嚣张跋扈，有几个仇家在所难免。而且汤广振手下众多，大多都是他从四明市带出来的跟着他打天下的地痞流氓，还有一批武功高强配备现代武器的雇佣保镖以及四个影子保镖，按理来说，除非遇上暴力机关的围剿，否则不会出现危险。他对汤广振的忠诚也很有信心，他认为汤广振不会主动背叛他。虽然那笔财富数额巨大，但与依靠自己所获得的和即将获得的巨大利益相比，那笔财富并不算什么，汤广振不会因小失大。他不断地在心里嘀咕：“绿营”自诩强大，说什么阎王殿不会让人失望，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汤广振是他为自己培养起来的用起来很顺手的一柄利器，也是他的资金池和储蓄所。多年来汤广振私下里帮助他攫取了巨大的利益，他对汤广振非常信任，不遗余力的帮助汤广振不断壮大，而且把汤广振为他巧取豪夺的一部分非法资产交由汤广振掌管。汤广振和陆志军是姨表兄弟，陆志军的母亲和汤广振的母亲是亲姐妹。陆志军的父亲是军人，其母年轻时随军远嫁。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两家断了联系。直到陆志军大学毕业分配到春都城东阳区政府办公室任职员时，才有机会去四明市寻亲。那时的汤广振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打架斗殴、放贷勒索、助纣为虐等恶事在当地尽人皆知。后因致人重伤，陆志军资助汤广振与其远房族弟汤广坤逃往西北，而陆志军和汤广振的关系却没人知晓。5年后汤广振从西北归来，在四明市纠集一批社会地痞、流氓无赖、刑满释放人员成立一家拆迁公司。主要业务是协助地方政府和房地产开发商拆掉旧房，收购倒卖拆迁余料，背地里采用各种手段迫使不愿意拆迁的住户接受苛刻的条件，一边降低拆迁户的补偿标准，一边与政府或开发商讲条件抬高报价，从中赚取巨额差价。在从事这种半黑半白的“事业”的同时，不断打压收编其他黑恶势力。一直发展到在四明市，政府搞不定的拆迁工作都需要汤广振出面来解决，警察抓不到的罪犯却往往能从汤广振这里获得线索。汤广振慢慢成为当地政府、政法等部门负责人的座上宾。如此便构成了一个“良性循环”，导致汤广振的势力不断壮大。陆志军担任四明市明山区副区长时，利用信息不对称的优势，指导汤广振成立房地产公司超前圈地，待政府建设规划出台后，抬高价格或合作开发，从中获得暴利。陆志军利用汤广振的资金逐步恢复其父从前的人际关系，扩展人脉，职务不断攀升。兄弟俩一明一暗一黑一白一刚一柔，配合默契、相得益彰。他安排汤广振把四明市的业务交给其族弟汤广坤打理，转而到春都城发展，又利用春都城市版图扩张的规划，让汤广振提前到达河市布局，大量收购兼并未来规划范围内的产业及所属地块，以待时机。陆志军聪明机敏、为人豪爽、工作能力强、追求上进，尤其是年轻有为、历史清白，很快引起“绿营”的注意。至于“绿营”到底是什么组织、有多少成员、谁是负责人等等信息，陆志军级别不够，还了解不了那么多。但他知道“绿营”背景非常神秘、组织非常严密、能量非常强大。汤广振仅仅是陆志军手里的武器，并不在组织架构之内，但由于汤广振与陆志军关系密切，不容有失。陆志军在汇报时再三强调汤广振的重要性，“绿营”联络员才答应干预此事。陆志军没心思做饭吃饭，他在等他的联络人回复事情的进展。他老婆蒋少涵前天去京师办事，过些天才能回来。即使他老婆在家里，依照两人形同陌路状态，也不大可能给出更合理的解决办法。“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往常SHE演唱的《super star》手机铃声总能让他感觉舒畅和振奋，但此时此刻铃声响起，却让他觉得烦躁。这铃声，怎么这么闹！他看了一眼，是省委办公厅一处的固定电话。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处处长马平川带着一点谄媚和一丝公事公事的声音，“主任，刚才老大问起您，让您马上来办公室。”
7点半，还不到上班时间，什么事这么急？正值首长在中部省调研之时，中部省春都城所辖的达河市爆出了涉赌涉毒涉黄大案！中部省著名民营企业渤海投资集团旗下肃慎国际度假酒店深涉黄赌毒，容留、强迫妇女从事非法交易行为，尤其令人发指的是，其中还有12名未成年少女。中部省警察厅雷霆出击，当场查获大量冰毒、晃头药丸等毒品和巨额赌资，抓获黑社会成员42人，抓获参赌参嫖人员160余人，其中公职人员72人，涉及春都城、漫江市、四明市、河梅口市、胶河市、达河市等春都城周边及中部省主要城市。这些参赌参嫖公职人员职务从普通职员到处级干部，甚至其中还有警务人员。可以说这起大案涉及开设赌场聚众参赌、卖淫嫖娼和强迫卖淫、吸毒和出售毒品、绑架敲诈勒索、强迫未成年少女等诸多不可容忍的罪行和极具新闻价值的爆炸性词汇。中部省警察厅厅长陈宇航午夜时分接到常务副厅长严杳的电话通报后，就再也无法入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根本没办法睡。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起，家里的固定电话、他的工作手机以及他的私人电话、他老婆窦艳的电话此起彼伏，令他应接不暇，也令他老婆烦不胜烦。陈宇航不能关机，一方面是首长正在中部省调研，他作为中部省警察厅厅长身负重责，必须保持24小时通讯畅通；另一方面，凡是能在凌晨给他打电话的人，不是亲戚就是故交，不是领导就是其他同级部门的负责人。他们都希望从陈宇航得到确切的消息，希望陈宇航能够对他们的请托人网开一面从轻处罚或洗白脱罪。陈宇航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严杳，疲于奔命地应付着一些不得接的电话。“详情我天亮后了解清楚再说，对不起，有个重要电话我必须接。”
他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话，直到早晨7点半接到政法委书记的电话为止。中部省省委宣传部部长王智梅还没起床，春都城日报社社长黄昌盛和春都城电视台台长吴芳接连打来电话，让王智梅感觉脑袋都大了。两人的电话都是一项内容：他们接到了涉及到中部省著名企业家汤广振旗下企业涉毒涉赌涉黄的大量音频视频资料，触目惊心。他们请示宣传部应该如何处理。王智梅还没有得到相关的信息，只好命令他们按兵不动，等待上级命令行事。从凌晨开始，中部省及春都城的重要领导、省警察厅的主要领导、相关市区的主要领导等都面临着跟陈宇航同样的局面。可以说，中部省的官场至少出现了信息混乱，虽然省警察厅并未公布案情也并未正式立案，但各层面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迷惑，甚至人有怀疑是不是有个别人借首长调研之机搞事儿，至于搞谁，那就仁者见仁了。第170章 集众智妙计叠出魅狐等人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屠芳、宝儿在他们熟睡的时候已经清点完所有的现金，共1.364亿元，都整整齐齐码放在地下“宝库”里，那几块玉石、狗头金之类的与之前的同类物品摆放在一起。屠芳从饭店订了6个菜作为午餐，魅狐、赵平平、黑曼巴、青蛇、屠芳、宝儿都在，这次6个人算是聚齐了。吃饭的时候，屠芳和宝儿说了这一，这两天西村晴子几乎足不出户，偶尔出去一趟，时间也不长，仍然有人在跟踪她，而跟踪者似乎不是一路人马。赵平平平时就是盯着电脑，一心研究冯路的日记本、移动硬盘和电脑里面的资料，基本弄精了从冯路那里所获得的资料的内容，分门别类的放置在不同文件夹里。“这么跟你们说吧，冯路的安保公司无偿为4家企业提供安保服务，这4家公司其一是国企改制的制药企业，改制后为减少污染，搬迁到沈市范家屯区小营山脚下，政府为支持企业搬迁，特批了20公顷土地作为置换，企业所得税率按高新技术企业标准减5%征收，企业更名为康达制药股份有限公司。其二是一家名为纵横四海公路配货总站的企业，旗下配货站点有29家。另外在达林市港口区还有一家名叫慧达仓储的仓储企业，规模不小。最后一家总部是在市中心的天狼地产。这四家企业总共配备保安人员74人，其中康达制药20人，慧达仓储29人，天狼地产12人，纵横四海配货总站13人。我查过，只有无忧安保给保安支付工资的记录，最近三年没有4家企业向无忧安保支付保费的记录，也就是说三年前还是有保费支付记录的，而且三年前的安保费也是较低的水平。因此我判断这4家企业都是属于天狼集团的，只不过都是独立法人，表面上看与许天华没有关系。”
“现在看来，天狼集团是个巨无霸啊。安保、制药、仓储、物流、进出口、房地产、油品供应，再加上酒店、赌场，可真是壮观哪。”
魅狐很是感叹，“这得需要什么样的能量，怎样的积累和扩张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屠芳也接口道：“从我们追踪的情况看，黑狼山庄应该是他们的一个总部，很多东西都是运到天狼山庄的。”
“可以说，黑狼山庄和天云大酒店是天狼集团的两个关键点。”
宝儿也说道，“我们要干就得干这两个点才行，或者由外而内，先断其外围，但这样一来就打草惊蛇了，成果会很小，阻力会非常大。”
黑曼巴却说道：“梅姐不是说要借刀杀人吗？咱们可是从中渔利。”
魅狐笑了笑，说道：“黑曼巴记忆力不错。我手上有点东西，可以利用一下。还有那个是汤广振，他的手机没关机，就算关机，定位也不会失效。”
“这一招好啊，让他们狗咬狗。”
青蛇兴奋地说道。“而且已经跟那个杀手透露过我是天狼集团的人。我想杀手背后的人能量一定很大，就算不救出杀手，也肯定会找那个杀手详细了解他们是折损在谁的手里。”
魅狐对自己的这种处理方式还算满意，“不过这还不够，接下来我们要两线操作。”
“哪两线？”
屠芳一听到“两线”就联想到“作战”。“一是黑曼巴化装成小混混的模样，适当的时机接近黑狼帮成员，把我手头的几张光碟卖给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生财之道，会出面去勒索中部省的那些涉案人员，把汤广振后台的注意力转移到黑狼帮的身上。”
魅狐说完，看着赵平平，“这第二嘛，就要麻烦咱们公主了。你弄个拟声软件，把许天华的声纹分析出来，然后把我的声音转换成许天华的声音。技术问题我不懂，这个能不能做？”
“梅姐，你也太小瞧我了。这种东西并不复杂，虽然不会百分之百，但也差不了多少。”
赵平平自豪地说。“那就好，我会跟陆志军联系，跟他索要巨大的利益，看他怎么办。”
魅狐一直记得陆志军强暴幼女的恶行，也知道赵平平对此耿耿于怀气愤难平。屠芳想了想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时刻关注天狼集团的动静了，而且要计划好，提前做好准备，一旦他们之间冲突激烈了，我们就对天狼山庄动手。”
接下来，几个人开始分派任务。蜂鸟是信息中心，负责侵入监控系统，监视天狼集团的重点部位，保持整个团队的通讯联络，同时空闲时间按照程程的描述，搜索三名施暴者。屠芳协助赵平平负责监控天云大酒店的动静，青蛇负责监控黑狼山庄，黑曼巴负责接近黑狼帮成员散播视频，魅狐负责联络陆志军并应对其他事情。魅狐给程程打了个电话，让她到郭家店乡政府的大院里把魅狐的宝马X6开回去，钥匙就是左前轮的轮毂内侧。魅狐手头确定还有些事情要忙，她在等春城那边有关枪手的消息，一旦消息确定，她需要马上出发；她也随时在等待肖遥、程程等人的信息。目前要处理的事情没有什么轻重缓急之说，但她一直也没忘记小泉春山的那张SD卡。她给周风云打了一个电话，周风云目前的思想压力还是比较大的，魅狐安慰他，会想办法缓解这件事。魅狐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把SD卡交给南部国安分局或者关东区国安总局，借他们的手查出真相。于是，魅狐询问屠芳的态度。屠芳的意见是由国土安全系统去操作，毕竟国安组织严密，力量雄厚，倭国人再嚣张，也没有胆量跟国安对抗。魅狐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看哪，据周风云说，国安和警务部门的领导都认为龙三使用了警务部门正在测试的生物识别系统，也怀疑正是因为这一点，刑侦支队7名警员才被杀害。如果SD卡里真有神秘人物，那么国安系统一旦使用生物识别系统，倭国人就肯定会知道，那么他们就知道要保护的神秘人可能面临暴露的危险，就会抹掉一切痕迹，让人查不到。那么我们再想找到幕后黑手就更难了。”
赵平平却说道：“那也未必啊。如果是在离线情况下使用生物识别系统，那么就无法在网络上侦测到，倭国人也就发现不了，当然就不会察觉到。”
随即，赵平平又说道：“即使有个数据库，把卡里的人与数据库里的对应上，那又有什么意义呢？比如说我吧，把我的照片与警务部门的户籍数据库对应上了，你也只知道我是赵平平。”
屠芳笑道：“你在咱们这里是大人物，可在这么庞大的人群里，你算大人物吗？”
“对啊！”
魅狐突然说道，“会不会这张卡里的某个人物是大人物，一位不能暴露出来的大人物。可即使这样，又怎么会引起倭国人这么大的反应呢？以至于采取这么残忍激烈的手段？”
赵平平说道：“按梅姐的说法，龙三只是和周队长说有重大发现。但并没有说出来发现了什么，怎么发现的。如果说使用面部扫描软件，也仅仅是其中一个方向，还会不会有其他方向呢？”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赵平平倒是可以找到简易的面部识别软件，但没有政府数据库的支持，这种软件没有一点价值。而要得到政府数据库的支持，就他们目前的身份是做不到的。他们做不到，但某些部门可以做得到。此事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如果渡边纯一得到陈霄汉的支持，那就从渡边纯一入手，直接拿到结果。另外一手，就是与“手术室”联系，请主任医师主持这项工作。魅狐思考了一下说道：“南部省国安分局行动队成员除我和屠芳外，都已经牺牲，中间许多迹象都表明，或者南部省国安分局或者关东区国安总局肯定存在着内奸，且级别很高。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其他意外呢？”
屠芳也点头称是。嗯？内奸？魅狐突然想起毛思明曾经提到过常敬中自杀身亡一事。难道主任医师说的那位自杀的关东区国安总局副局长常敬中有大问题？或许他就是内奸！如果常敬中是内奸，那很多事情就讲得通了，因为他位高权重，知晓太多的秘密和国安工作程序，可以直接指挥和命令很多人。但是，揪出一个内奸，并不意味着只有一个内奸。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常敬中如果是内奸，但他高高在上，很多具体的工作他做不了，比如说，涉及屠芳的伪造证据等，总要有了解屠芳的人去做，那么，几乎可以说，常敬中指挥着南部省分局的某人或某些人做了这些基础性工作。因此，只要有内奸，那么内奸就不会只有一个。这种心理很奇妙，茫茫沙漠之中，一棵草也没有，人们会以为这片沙漠里没有任何植被或绿色植物；但当你发现有一棵草的时候，你一定会认为，这片沙漠绝对不只有这一棵草！甚至会存在一片草原或绿洲！魅狐想了想，说道：“我这么考虑，你们看看行不行。现在有人在监视着西村晴子，我琢磨着，能不能再来一招嫁祸于人呢？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魅狐将她的想法完整地说出来以后，屠芳和赵平平做了补充完善，计划初步制定下来。他们的打算是，先查清监视西村晴子的人是什么路数，如果是国安人员，那么就可以考虑冒充或伪装成线人之类的人，与西村晴子约见，并将SD卡以交接情报的形式交给西村晴子，然后创造机会让国安人员得到SD卡。这样既能够把视线转移到倭国人身上，又挑拨倭国人内部关系。魅狐突然想起让赵平平解锁的那个鬼使的手机，“别的先不说了，公主，给我定位这三个手机号。”
赵平平摆弄一会儿说道：“梅姐，这三个号都没有信号。”
魅狐遗憾地说道：“晚了一步，光顾睡觉了，忘了这个事，不过，山水有相逢，他们还会再出现的。”
“黑曼巴，你把汤广振的手机放在哪里了？”
“放在天云大酒店地下停车场的一个三角停车锥里了。”
魅狐想了想说道：“因为时间紧，开始也没有想到特别好的办法。对方如果定位手机，很容易找得到。对方一定会以为这是故意栽赃陷害的。现在你去把手机拿出来，想办法扔到小林清志的某个公司去，咱们给他找点事干。你化装，换个车牌，开那辆奔驰去。注意观察有没有不正常的人。”
“好，我马上去。”
黑曼巴应声而去。这时宝儿进来，拿着手机，一本正经地给大家读道：“提醒啄木鸟两件事，第一件事，有个叫草森濑子的女人；第二件事，有把倭国军刀。提醒完毕。”
魅狐拍了拍额头，说道：“年龄大了，记忆力减退啊。幸亏本姑娘有先见之明，让秘书把事情记下来了。”
屠芳“切”了一声，说道：“没出息，居然弄个女秘书。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你弄了女秘书，有啥意思啊。”
然后转头对宝儿说道：“你小心点，发现领导有干秘书的迹象时，你要保持冷静。”
宝儿看着屠芳，期期艾艾的问道：“芳姐，那你来替我好不好？”
赵平平捂着脸，又开始撒娇卖萌，“妈妈，这些流氓又出现了。”
魅狐对屠芳说道：“你们在吕顺口区遇袭时，除了黑狼帮小林清志和倭华青年友好联谊会会长吉田正一的人，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没有直接参与突袭2号安全屋，但尾随你的，并且在8号地点袭击你的应该就是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名叫草森濑子，另一人不清楚。”
屠芳只是“嗯”了一声，默默地思考着。魅狐说道：“这事咱们也不急，得想个办法好好玩儿玩儿。”
说完，魅狐拿起电话。“江先生吗？上次你们拿走的那些刀剑里有一把倭国军刀，据说名字叫丸切。我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倭国某情报机关急需得到这把军刀，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希望你给有关部门提醒一下，一是保护好这把刀，二是弄明白这把刀里有什么秘密。”
魅狐放下电话，也算是了了一份心事。她决定午饭后，她要对付一下汤广振。事实上她已经从鬼杀赵传祥和已经死掉的鬼使口中大致了解了有这么一个杀手组织。那名鬼使掌控着6名鬼杀，他的上级是卞城王。魅狐上网搜索一下，知道卞城王是阎王殿十鬼王之一。因此，她猜测卞城王所在的组织应该就是阎王殿。她希望通过汤广振了解阎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