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得到他的人。”
“研究出这个药的人是谁！他这是犯罪！是犯罪啊！”
秃鹰的情绪一下子暴怒化。原来这半年以来，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部下屡次破获大案要案，就算是秃鹰脸上都有光，甚至还准备把这么优秀的人才放到最合适的位置上去，让他可以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只是秃鹰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等来的这个真相，竟然成了一场虚妄！“他叫徐阳，是高手下山，也是目前天海唯一的一位大国手级别的医生，这个药物不过是他心血来潮研制出来的，他与我私下里做了一桩交易，只要能让一个人交了赃款从拘留所里出来，他愿意交出药物的秘方，贡献给国家。”
秃鹰又一下子愣住了。原本他是愤怒的，更是感觉到无限可悲的，可当他听见了那一桩交易的时候，心又不禁紧紧地揪了一下。“好一个私下里的交易啊，这种东西都能被你拿来交易！我秃鹰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你……做我的接班人！”
秃鹰的暴怒和谩骂，牛昆林都在默默地承担着，这一承担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当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秃鹰心中的怒气终于消解了一些，牛昆林不禁低着头：“秃鹰，之所以我会主动找到你跟你提起这件事，就说明我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我牛昆林是否身败名裂，既然徐阳有交出秘方的意愿，我都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秃鹰眯着眼睛看着这位自己抱以很大希望的老部下，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
牛昆林虽然挨了骂，不过他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也会算上秃鹰的一份儿。“那个案子是什么情况？”
彻底冷静下来的秃鹰，开始全面进行判断。“的确没什么事，只是那位父亲思女心切，想要带出来罢了。”
牛昆林娓娓道来，将魏建华和林念念的事也都和盘托出。“就这么简单的事，那小子就愿意交出秘方，你小子的智商都被狗给吞了吗！”
秃鹰感觉到匪夷所思，身为一个公安系统里的资深老警察，他的职业习惯就是将事情复杂化，并且企图看透本质。牛昆林悄悄地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是真的，徐阳这小子是个几百年都遇不到的鬼才，他手里的秘方数量，多到你我不能想象，为了还天海市副市长的情，这小子捐了三十个药方专利，全都是古方。”
秃鹰听着牛昆林见怪不怪，甚至习以为常的语气，这一下子彻底确定了。原来牛昆林这半年里能以如此速度破案，还有关于那位天海市最年轻的副市长，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都跟幕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有关联啊。正当秃鹰脑子里这么想的时候，牛昆林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这小子就是昌明书记看上的人。”
“裴昌明？”
秃鹰明显一愣！作为国内公安系统的第一人，秃鹰自然明白裴昌明的主意。既然是他看上的人，那就必定有过人之处！看来不光是自己，就算是裴昌明亲自到这里来过问这件事，也是要给这小子一个面子了？“咳咳，想不到天海竟然还会有这种不出世就能搅合得咱们马不停蹄的鬼才啊……”秃鹰感叹了一声。牛昆林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啊，这小子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谁也说不清楚，而且这小子亦正亦邪，虽然看起来是个医生，可行事作风和武侠小说里的那些神医，基本一致，性情古怪的很。”
“不过好在现在服从教化。”
牛昆林又补充了一句，他生怕秃鹰对徐阳采取什么强制性的手段。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就糟了！作为刑侦系统内部最厉害的人物之一，秃鹰是个稳健派，他不允许有任何突发情况和任何不可控制的人出现。比如徐阳行事作风上的亦正亦邪，你可以说这是率性而为，也可以说他是一个现代版的侠客，但是，具有强烈感情色彩，只凭好恶来行事的人，就属于不可控制的那一类，秃鹰断然不会让徐阳这样的人，成为自己布局中的一员，因为失败不起，一旦失败，他将会对不起因任务失败而牺牲掉的同仁。“这小子怎么没跟你来？”
秃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牛昆林，缓缓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