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费罗，我想去你那儿看看她好了没有。”
接到欧阳电话的费罗也是吃惊，“你突然要来看她，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看看她。”
欧阳看费罗的意思，不方便他进去探望，去还要穿一件包裹着只剩下眼睛的无菌服。改变了一个说法，“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改天去，只是有一点，我想问，她什么时候能出院？要以什么方式给厉少城？你不怕她吧之前的事情说出来吗？”
“你能考虑到的问题，k也想到了。”
费罗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法文，欧阳知道他说的是，他要去忙待会儿回来。“你还在实验室吗？”
费罗把口罩摘下，“是，我在研制一种能丧失记忆的药。”
“丧失记忆？这不是连所有的人都不记得了？”
“对，只有这个办法。”
费罗关心他的结果，目光投向了正在做对比试验的同事们。“我们这短时间全部身心都在做这个。”
欧阳也觉得失去记忆这个想法好，试想一下，要是宁千羽被费罗用顶尖的设备和专业的医护人员给治疗好了。她毫发无伤，回到厉少城的身边，过她的小日子？宁千羽只要是想不起来顾盼盼，顾盼盼自觉没趣，肯定不会跟她在有联系。想个办法，再让顾盼盼留在集团以内，还愁每天没有人陪吗？欧阳对k的预谋点赞。“你还会想过来吗？我也可以为你安排，现在的她见不得生人。”
欧阳替顾盼盼打探一下关于她的消息，只是不告诉她而已。“为什么？她大脑受刺激了吗？”
“没有，因为面容受损，过段时间，营养跟上来了，就不会了。只是这段时间见人就不好。”
费罗本来是不甘心这些的。但是他发现，不止是男人对宁千羽有觊觎，就连是女人对她也格外有怜悯之情。莉莉安便是个很好的例子。她来医院找他，绝对是要去找她的。二人奇迹般的说上话了。不过隔着门，看不到对方。莉莉安便一直祈求他能放过她，“你要是不能放掉她，就好好地为她治疗吧，她好不开心，可是她跟我说话，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要是变成那样，我一定会哭出来的。她不哭，我欣赏她，也看出来她原本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亲爱的莉莉安，谁能比上你美？”
费罗试着去哄哄她。不奏效，莉莉安一副可怜的表情，“我不美，看到她，我猜承认有人比我美。”
莉莉安趴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法文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在念情话，她的声音真好听。”
“你们不能靠得太近。”
费罗这般劝着她。“不。”
莉莉安坚决不肯，“她就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了，为什么不能跟她说说话？费罗，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
就这么，因为宁千羽，所以莉莉安被费罗给惹生气了。费罗想到便头疼，“别说宁千羽了。我只想她快点离开，不要住在我的医院了。”
“你对她又有什么意见？”
费罗把他跟莉莉安在一起说的话都给他说一次，“我现在惟愿她能尽快好起来。我不想跟我的天使吵架，你不会知道她今天因为宁千羽没有来医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