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分支就是用自己来进行社会内部斗争，解决问题。第二种，那就是不可控因素。以生物进化而论不可控因素实际上是最合适的。为什么野生动物当中没有资本这种东西呢？因为拥有的资本越多，招来的掠夺者也就越多。就如同人类的社会一般取财无数就取死有道了。”
周忆凡总觉得自己脑袋发胀，而且有点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里灌。之所以只有他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在听秦风说话的只有他一个。马凯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想到秦风在说什么。他是在看着秦风的书。里边除了有社会生物学以及基础生物学的一般课程之外，还有一些类似于心理学的课程，最关键的是他在书房的角落当中找到了一本基础催眠术。马凯好奇之下把这催眠术拿出来看了看，发现这可不是市面上那些江湖骗术。这是真真正正的大学教材，是教一个人怎么来实施催眠术的。不但前面有引言，而且交完了之后还有课后题，还有一些东西是要让你自己实践的。催眠术这东西，马凯是越看心里越觉得凉。更让他心凉的，还有最后的一些东西，催眠术执照考试的成绩单。秦风几乎是拿了好几项成绩的满分，无论是职业道德还是催眠技术基本上全是最优秀的。马凯突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头。他回过头来却发现周忆凡的动作好像也有些不太对头，有点怪。怎么说呢，好像是嗑了药一样，有点往上翻白眼的意思！“哎！”
马凯故意大叫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人。周忆凡一下子清醒过来，秦风也停止了谈话看着马凯。他笑道：“怎么了突然间喊这么大声，吓了我们两个一跳。”
“我就是看你这本书觉得有意思，你为什么要考催眠术呢？”
“哎呀，耗子带枪吓唬猫玩儿呗。我在大学的时候并不是学社会生物学的，而是学心理学的。那个时候我们要考心理咨询师执照的话，至少都得学会催眠术才行。”
居然是心理学的本科，而转成生物学的……不，应该说是社会生物学的研究生。听上去这件事情好像也挺有故事的。马凯却暂时不想了解这个故事。他只是感觉到秦风现在冲他笑着的样子有点怪。一个人在笑的时候怎么会嘴角朝下呢，很明显是不太高兴了。可是他眨一眨眼睛却发现秦风的笑容好像又挺正常的，刚才那种怪怪的感觉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幻觉。“我们打扰了，告辞。”
“不打扰，我其实挺欢迎你们的也特别喜欢跟你们聊天。”
马凯只应了两句之后赶紧拉着周忆凡走了。周忆凡这一路上都感觉脑袋胀胀的。一直到出来之后风一吹才感觉倒好了一些。“他对你干什么了？”
马凯在出来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个。“什么也没干啊，他一直在喋喋不休说他的学科。”
不对！马凯看着周忆凡也想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来。再说了，催眠术也不过就是一种让人睡觉的技术而已。哪有那么神奇，真正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不过，周忆凡现在却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李天毅和宋德光之间的事情。“你说，李天毅能否想得到杀掉他儿子的是宋德光呢？”
“你怎么看？”
突然提起这件事情，马凯觉得应该往后退一步，听一听周忆凡是怎么说的。“我觉得也就两个分支，他知道或者他不知道。”
很好，这是一句废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是一句实话了。“他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说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话到时一定会说知道。”
“这什么意思？”
周忆凡所说的意思是，李天毅在看到了李擎鸣的尸体之后一定会悲痛欲绝。他如果在悲痛之下痛下决心想要和宋德光来一场生死战，就一定会想办法动用人脉，自己处理问题！到那个时候，警方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会说不知道。知道不知道的已经不用再说了。可是，他在看到儿子尸体之后，悲痛之下却不知道是谁杀了的时候。按照他的性格至少应该会推断出一个意向的凶手，是张口乱咬。那么被他咬中的人八成全是事外之人，很有可能根本没有这些人的事儿。当然了，一个人愤怒之下的声音并不算是什么证据，可能是举报。可是无论再怎么举报，以现在的情况而言，宋德光根本不会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他总不能还举报出一个，宋德光实际上会瞬移术吧。“雇凶杀人，也得知道这个凶手是谁。问题是现在咱们还真没看过尸体，也不知道案情进行到哪一步。是自杀还是他杀都不知道，咱们先回去吧。”
马凯心中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先入为主。周忆凡已经自动的认定李擎鸣是他杀了，而不是走投无路自杀。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很明显会办错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