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的，再说了也不可能会有大师会无端端地雕刻她的脸，制作成一个面具。那么就剩下整容了！陈晓有些艰难地理解着苏小萌的意思，才复述道：“你的意思是，查查看有没有人整容成苏小萌的样子啊？”
“是的，范围的话大概是……”苏小萌思索了片刻，才报上了她当年离开A市的日期：“就从那个时间开始，到现在为止。”
不可能无端端地出现另一个她，这自然是从她‘不见了’之后，才会有这个可能性出现。可是整容说得通了，那形态举止又是怎么回事？苏小萌揉着太阳穴，从最初的振奋慢慢冷却了下来，她隐隐觉得自己是解开了一个谜团，却陷入了另一个更深的谜团中。“好的。”
陈晓答应了下来，静了静后，他的语气变得低沉：“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这么说了之后，我甚至觉得你才是苏小萌。”
如果她不是本人，又怎么会说出这么肯定的话。如果她不是苏小萌，又怎么会画得出令他们所有人都信服的设计稿，这种灵气真的不可能会同时出现在两个人中。最重要的还有，如果她不是苏小萌，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她？苏小萌的手微微一抖，差点儿连手机都握不住了，她扯了扯唇角道：“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好吧，那就当做是我的错觉好了。”
陈晓耸了耸肩，语气又恢复了最初的轻快：“这事儿还挺有意思的，我就无偿帮你这一次啦。”
“那就谢谢你了。”
苏小萌失笑着，片刻后她才重复道：“真的很谢谢你。”
要不是有陈晓在，她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作为设计师和老板的团队合作关系，陈晓却做到了这个份上，她真的很感谢。“你怎么突然这么肉麻？”
陈晓有些受不了地抖了抖鸡皮疙瘩，用看似无所谓地语调隐藏了真实的情况：“我得去忙了，先挂了啊。”
苏小萌听出了陈晓的困窘，她微笑着道：“好，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