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还是很紧张。不仅仅因为他有可能对她做什么，还因为就连他的气息都能轻易勾诱她，让她失神，想要更多。因为喜欢，所以害怕。“帝煜，白天干嘛不肯给我签文件？”
睡不着，她找话题聊。问出这话时，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这声音里带了三分娇气三分委屈。帝煜闭着眼，独了喉结滚动，“我们有没有关系？”
他还在揪结这件事。她只能点头：“有。”
如果说没有，他铁定会再次针对自己的，她可不想明天继续今天的悲惨。“什么关系？”
他较了真。温小染努力想：“老板与员工，上司与下属。”
“就这些？”
“好像只有这些吧。”
当然，还有暗恋与被暗恋。腰上一紧，被他掐住，“温小染，要我提醒你发生过的那些事么？”
“那……哪些事？”
她就知道，上他的床是危险的。他压过来，撞了下她，“那些发生在床上的事，都忘了？”
她缩了身子。这种事，怎么会忘？只是他花名在外，她记得又有何用？“帝煜，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不想要那样的关系，我这个人比较贪心，想要一个人的全部。想和那个人谈恋爱，订婚，结婚，然后生孩子，一辈子锁定彼此。”
帝煜闭了闭眼，忽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睡觉吧。”
他松开了她，改成最开始的搂。温小染并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在他中断话题时，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失望。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这番话的。帝煜很早就离开，温小染醒来的时候只看床头摆得整齐的一套全新女装。应该是给她的。她换了衣服，去了公司。大厦楼下，停着一辆车子，十分显眼，是欧阳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