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薄邢言就起床了,还是没留地址给年息,只留了一句,以后不会主动出现在年息的面前。薄邢言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年息做什么都是错,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年息不那么伤心,可是偏偏又每次都跟年息纠缠不休。年息只是在薄邢言在穿衣服的时候,扯着他的裤子奄奄道,“我现在没有力气跟你吵,你要走就走!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所以,你这样甩开我并没有什么卵用!”
半晌过后,年息还没松手,她又低低地开口,“要不我们私奔吧!”
“你既然能从警察手上逃走,离开江城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是吧,离开国内呢?”
年息眼中泛着星星点点的光,瞩瞩地看着薄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