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秒，就先移开目光，埋下头去。“网上还有几亿人，你能堵住几个人的嘴？”
张赫曦幽幽地问道。苏蘅再次抬起眸，撞上他咄咄逼人的视线，心头不由一凛。这件事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他很愤怒，她理解，因为她也很愤怒。可是她已经解释了，为什么他还要把这件事赖在她头上……“不能。”
她瞪着他，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明白就好。”
张赫曦的目光幽灼撩人，如月夜下的深井一样。苏蘅忍不住咬唇，也许他认为刚才她站出来，是因为心里有愧，才替他讨回公道的。不是那样的。“视频的事，真的不是我干的，你应该去检查检查你的酒店……我不想看着你被人当面指指点点，不是因为我心虚，只是我看不惯，心里不舒服，就是不能彼此相爱，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张赫曦看着她狡辩的样子，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眉峰竖起，脸上从未有过的凌厉一闪而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话，就像打了苏蘅的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