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这京城里绝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苏灵韵哂笑，“您太看得起我了！”
“不说别的，只说蜜水香，整个京城就没有人能做的出来。”
张管事称赞道。这话绝不是恭维，蜜水香在清月坊卖的极好，供不应求，其他香铺见此也纷纷想仿制蜜水香，可是没有一家能做的出来。苏灵韵没再多说，准备了一下，坐上清月坊的马车去聚贤楼。进了二楼雅房，张管事出去片刻，回来后，拿来一味香过来，恭敬的放在苏灵韵面前，“苏掌柜，这香是我们少东家新制的香，请苏掌柜品品。”
苏灵韵打开盖子闻了闻，张管事已经让人备好香炉，香筒，香筒内放着香匙、香夹、羽尘等物，清月坊准备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苏灵韵取了一匙香在香炉里点燃，闻香气，看烟形，细细吸气。张管事屏息凝神，一时间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片刻后，苏灵韵合上香炉，淡声道，“是惠文沉香，又添了一味杏香，药香变淡，多了些三分清甜之气，最易春天焚香薰屋。”
张管事眼睛一亮，“苏掌柜果然高人！”
“算不上，两年前我外婆便制过此香，只是用的不是惠文沉香，没有这样圆润之感。”
张管事越发惊奇，“想来苏掌柜的外婆也是制香高人。”
“是，我便是和我外婆学的做香。”
张管事越发的激动，“有苏掌柜这样的高徒，您外婆一定更加高明，苏掌柜可否引见，老朽亲自登门拜访请教。”
苏灵韵轻笑，“那就算了，我外婆不在京城。”
张管事面露惋惜，“那真是可惜了。”
小二端酒菜上来，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张管事和苏灵韵道了一声失礼，起身出去。片刻后张管事回来，手里捧着一红漆雕花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两个香盒，依旧是让苏灵韵品香，并且询问改进之处。苏灵韵品香之后，不等张管事说恭维夸赞的话，先开口道，“隔壁就是你们的少东家吧？既然要合作，何必遮遮掩掩，不能出来一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