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宗旨。可是如今，他既然知道自己背叛了楚寰疑，却还是在这里不停的质问自己，这着实太不像是他的处事风格了。沈茫缓缓闭上双眸，到底是在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将这些事情告诉卫爻。可是告诉了之后呢？又会怎么样呢？“你说话啊！”
就如同是被沈茫欺骗了感情一般，卫爻冲着沈茫大喊道。沈茫无奈，只好如实交代。他举步朝着一边的位置坐下，而后看了自己面前的位置一眼，“坐下说吧。”
卫爻此刻怒火中烧，一脸怒气的朝着沈茫身边的位置走去，坐下之后开口，“说吧。”
“当年沈家被灭门，正是楚寰疑一手推动的，这些年潜伏在楚寰疑身边，我从一开始便是想着杀他，只是……”看着沈茫神情凝重，卫爻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心中一阵冰凉。“只是你没有想到，你的计划会出现变故，而这个变故就是蕴临霜，你没有想到你会爱上蕴临霜是吗？”
“是。”
沈茫知无不言，毕竟他与卫爻之间也曾是这般坦诚。“那我呢？”
卫爻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你把我当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