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高晓远不相信，还有人敢自称是第一！“……”顾东流无奈的叹了口气。高晓远现在的模样，甚至根本就不用高晓远开口，顾东流就知道。高晓远绝对是又误会了。若是换做平时，就高晓远现在这样。顾东流压根是搭理都不会搭理。可是现在已经不同。顾东流是真的想要弄清楚，心中一直都在害怕的一个事实。要是不能从高晓远的口中，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的话。顾东流接下来才是真的，就连睡觉，都不可能安稳的那种了。至于高晓远，现在最自信的，表演出来的这些演技。在顾东流看来，更是不堪一击。高晓远因为这些，就已经开始洋洋得意了？高晓远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这些一眼就能看穿的东西，高晓远还想要拿来，继续糊弄他顾东流。未免也太看不起他顾东流了。和顾东流相比，高晓远还差的太多。不过，顾东流现在，倒也没有揭穿，高晓远的意思。顾东流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个。高晓远要是真的，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就让高晓远一个人去吧。顾东流也是看破不说破。只要高晓远最后，能够明白，他顾东流的意思。那高晓远爱怎么着怎么着。顾东流压根不会在乎。“说正事儿！”
顾东流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给我绕这么多没用的！”
顾东流说着，并没有朝着，高晓远的身上看着。相反。而是他顾东流的拳头。“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何必要给我来这么多弯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