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吧？”
林奶奶：“不是，那次小产我没养好身子，差不多年年都要疼上一回，有时候轻有时候重，像这么疼的还是头一回。”
司母一阵心疼：“林大娘，您也真是，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叫大夫过来看呢，这么熬要熬到什么时候去？”
“不是没找过，什么大夫都找过，开的药也都吃过，没用，都是骗人玩意。”
“那是他们学艺不精，生病还是要找大夫的。林奶奶，我刚才帮您看了下，您之所以会这么疼是因为您当年流掉的那个孩子没流干净，还留了一些在肚子里，所以后来才怎么怀都怀不上。”
又是二脸震惊。连司母都忍不住开口：“这…这怎么可能呢…媱媱你是不是看错了，要不再仔细看看？”
“林奶奶，你是不是每个月来月事都特别臭，哪怕是平时身下也有一股味道？”
“是这样可是…可是那都是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媱丫头，你…你不是在逗奶奶吧，这怪渗人的。”
司媱：“其实这种事并不少见，就是当初还没排干净宫口就恢复了，把一部分东西留在里面了，又或者给你开药的大夫不行，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这种情况更多的是怀双生子，因为吃的跟不上，其中一个把另一个吸收了，但是没有吸收完全，所以留在他身体里了…”司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明明青天白日的，怎么觉得那么冷呢？林奶奶知道司媱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她说的所有症状都跟她对得上，只是这种事情，实在太难以接受了。“那那那…那现在怎么办？”
司媱吞了口唾液，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没事媱丫头，奶奶相信你，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林奶奶的话让司媱紧张的心情缓解不少，她酝酿了下情绪，缓缓开口：“如果想彻底好的话，要…要把东西掏出来。”
“什么？”
“什么？”
司媱：“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可以施针让宫口打开，实在怕疼再弄点儿麻沸散，其实没那么疼的，只是会害怕，但是您这个年纪，应该不至于太害怕的…”林奶奶的老脸拧巴成一团：“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可是…怎么掏？是用手掏么？从…从那里？”
司媱摇头，但是很不幸，她只能点头。“媱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这也太…太难为情了吧？”
“难为情总比把命丢了强吧，林奶奶如今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不处理的话，光是各种并发炎症，就能要了她的命。林奶奶，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事儿除了我们三个人，绝对不让第四个人知道，我收拾收拾，准备一个干净卫生的地方，就咱们三个人。林奶奶，真的不是我吓唬您，您已经很严重了，会把命丢了的。”
林奶奶闭上眼睛，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不拿出来，我还能活多久？”
司媱：“我不敢保证，可能随时…”又过了许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一样重重叹了口气：“好吧，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好，那我一会儿跟您说一下需要准备的东西，咱们明天一大早开始。”
“明天？这是不是太快了？”
虽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可是听见明天就要弄的时候，林奶奶心里还是紧张了下。“必须快，我本来想今天的，只是想想，觉得要给您准备的时间，所以才定明天。”
“那就今天吧。”
“啊？”
这次轮到司媱蒙了。“林奶奶，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就今天吧，我好不容易想通的，你要让我再等，我怕我会反悔，就算不反悔，还要害怕到明天，更难受了。”
司媱捂嘴偷笑，果然，这非常符合林奶奶的性格。“今天你来得及准备吗？”
司媱：“自然，我能准备好。这样，娘，你在这里陪林奶奶一起，然后帮林奶奶铺新床要干净的床单被褥，再换一身新衣服，多准备一点儿酒，烧一壶水，剪刀也要准备好。我回去做我的准备，我准备好了立刻过来。”
林奶奶一听准备的这几样，忍不住自我打趣起来：“看来真是要生孩子了，要这么大的阵仗。”
司母娇嗔道：“您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跟我家丫头一样心大。不过心大一点好，心大了，不用想七想八，日子也能过得舒心一些。”
“那可不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像你大嫂你婆婆似的，整天想这个想那个，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活的还不够累呀？”
“得了，我也去准备去了，娘，你跟林奶奶聊一会儿也准备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