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探索回来的时候，他比罗丽还要害怕，但是高度帅让他和薛西豪去和鬼玩游戏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去了。”
许璐无奈的摊了摊手，“余队长，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好。”
余欢点点头，让她先坐一会，她先出去透透气。这个案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扑朔迷离，连鬼怪之说都牵扯进去了。当时余欢调查过现场，通往五楼的楼梯确实是坏了，而且并不像近几天才破坏的。那三四个台阶直接没有了，至于剩下的那个漏下去的洞，倒像是才破坏不久的。那边韩灏的审问正在进行着，段野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一看见余欢，故意吹了一声口哨。一看到段野便让余欢想起来了今天他被人泼水的事情，一想到这个，余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缓解了她现在压抑的心情。“你笑什么笑啊！”
段野白了她一眼。余欢这回倒是没跟他计较，“今天泼你水的人找着了？”
段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靠在余欢旁边的栏杆上，“别提了，那家伙跑的真快，一溜烟就没影了。医院里人那么多，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唉，不说这个。说说你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
“难得啊。”
余欢抬头看他一眼，“难得你还会关心除了文雅以外的事情，比如案件。我以为你从来都不会在意呢！”
“这说的什么话，好歹我也是警局的顾问，适当的关心一下民间疾苦是我的责任啊。”
“呿。”
余欢嗤笑一声，心想着段野这个家伙虽然之前办了很多没脑子的事情也喜欢和她对着干，但不得不说，段野的观察力还是很好的，在不被恋爱迷惑双眼之前，脑子还是够用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余欢想了想，反正自己不告诉他，段野想知道也还是有办法知道的，再说这些都会记录在档案之中，想要查的话一查便知了。“你就算问我，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跟你说起。还是等韩灏这边完事，我们整理之后，你再去查看笔录和档案吧。”
见余欢直接了当的拒绝自己，段野也没生气。余欢说的是对的，与其听她啰里吧嗦的说一顿，不如自己去看，去分析。“看样子，这次的案子挺棘手啊。”
段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杯罐装咖啡，打开递给余欢，“要不要来一杯？”
余欢犹豫了两秒，拿了过去，“谢了。”
两人彼此喝了一口咖啡，也没怎么说话。过了一分钟之后，余欢突然开口道，“段野，我问你个问题，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段野差不点没将口里的咖啡喷出来，笑着咳嗽了两声，“怎么着，余队长还信鬼神论？”
余欢没理会段野的嘲讽，接着道：“那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通灵体质的人，他们可以看到鬼？”
段野眨巴两下眼睛，“怎么着，你这是见到鬼了，还是见到这样体质的人了？突然说这种话，这可不像你。还是你最近又开始信奉玄学了？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