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作品就被买走了，她都怀疑对方是冲动消费。江月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神秘道：“不是，这个人你应该会很意外，要不要猜猜？”
“谁啊？”
阮灵不喜欢猜来猜去。江月白抿了一口红酒，“林尧，林先生买下来的，他对你的作品很感兴趣，还想要你的联系方式呢，虽然我很想牵线搭桥让你们认识，但我还是忍住了。”
他答应的事从来没有食言过。听到这个名字，阮灵心里既诧异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她低头看着盘子里的菜，忽然无心下咽。阮灵努力做出淡然的模样，状似无意的问道：“作品在未发售前就卖出去了，应该是林先生私下找你要了内购权吧？他……除了想认识我，还说什么了吗？”
她很克制，但江月白还是从细微处发现异样。他更加肯定两人之间有渊源。他试探性的说道：“发布会结束林先生就找到我，点名要买你的指尖戒，言语中的欣赏更是不加掩饰，我也能看出来，你很在意林先生的感受，为什么要躲着他？”
阮灵眸光微闪，心中越发酸涩。她也不想躲着林尧啊，那可是她的师父。阮灵捏紧木制筷子，声音渐低，“我……我有我的原因。”
她没有否认两人之间的关系。江月白啧了一声，“所以，你们确实是旧相识？”
“算是吧。”
阮灵回答得含糊其辞，她道，“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聊合作的事，以及感谢你的帮忙，至于我的私事，希望你不要多加打听。”
江月白很识趣，对方如果想说，早就已经说了，不会憋到现在。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成年人的世界最忌讳的就是越界。他如果再问下去，阮灵肯定会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