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经过一个多月的折腾，胖子的赖床病大为减轻，两人踩着点赶到教室，总算赶上了张疯子的点名。刘院长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连得意门生张疯子都没有透露。因此张疯子讲完课后，亢奋地捶着桌子：“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西医组第一期的成果就要出来了。据说达到世界领先水平！”
“哇！”
“厉害！”
教室里一片惊叹。“华医组据说也有成果，不过他们一贯这样，每次都有成果，每次都是把几百几千年前的书抄一遍，翻译成白话文，然后就算成果。”
“嘿嘿。”
“哈哈。”
教室内一片会心的笑声。“王东，孙浩然，听说你们跟着华医组，这么久了，有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啊？”
对于自己的学生，尤其是王东，张疯子还是想挽救一下。“啥也没学到。”
两个人都是真心话。胖子就没正经学过，王东觉得周天南他们从自己这学去不少东西，自己则确实啥也没学到。“现在该明白了吧？”
张疯子语重心长地道：“西医脚踏实地，华医全是靠嘴。你们都是好苗子，千万不要走上歧途啊。”
王东跟胖子都没有说话，张疯子一片好心，犯不着当面较真。张疯子见二人默默受教，决定再帮他们一把：“你们退出华医项目组吧，我帮你们打个招呼。”
王东有点感动，公然去华医组抢人多少有点犯忌讳，张疯子这是真心实意地爱护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