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见阿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柳如雪的心情仿佛不怎么紧张了。或许是见到樊梨花的友善，又或许个人心态缘故。有的人就是这样，对于未知不确定的会产生莫名紧张，真到了那个份上，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比如考试，考驾照！“走走走，咱们去屋里聊。”
陈星河今天没在家，去外面办点事情，这个地方就他们三个人。樊梨花细心招待，又是倒水，又是切水果，还让下人准备了饭菜。陈不凡像二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趟，手中拿着小橘子，一口一个。“妈，我师姐来了，用不用去拜访一下老爷子啊。”
“不用，哪有那么多事，等以后再说。”
樊梨花直接拦下，她知道一些年轻人不爱串门，所以独自做主。“那行。”
“你小子少插话，我和小雪在聊天，”“得。”
陈不凡翻了个身。“小雪啊，你常年在京城对不对？”
“是的阿姨。”
“要记得没事就来玩，陈家随时欢迎。”
“知道了。”
柳如雪甜甜道。如果此时看到四师姐的模样，没人说她冷。好像一下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儿子从小丢失，被你们师父师娘收留，十几年来，几个做师姐的想必没少操心。”
“阿姨，小师弟很好的。”
“总之有什么过失，请多担待一些。”
“嗯！”
“小雪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年龄这么小啊。”
“我们师姐妹的年龄差不多，都是二十左右。”
柳如雪这是实话，最大的好像不是澹台皓月，就是万嫣然。师门中的师姐妹，不是以年龄大小排，而是根据进入师门的早晚。进门早的年纪小，也要尊称一声师姐。这是规矩，万万不可破。“小雪，你有男朋友吗？”
樊梨花问出了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妈，你瞎问什么。”
“怎么了？我们女人聊天，有你一个大男人什么事，实在不行，去院里待一会？”
“……”陈不凡如果不是为了顾虑柳如雪，真有可能去院子蹲一会。自己走了，又怕四师姐紧张。所以他打开了手机，戴上耳机，然后闭上眼睛听歌。之后聊了什么，陈不凡不知道，不时瞅上一眼，只见柳如雪满脸通红，感觉屁股下面有钉子。坐不是坐，站又不合适，别别扭扭，拘谨的很。不知老妈问了什么敏感的问题。接下来便是吃饭，八个菜，一个汤。凑齐了九之极数。三个人足够了。陈家不是每顿饭都在一起吃，平时都是各吃各的，除非家里有重大的事情才聚在一起。“小雪，你多喝点猪蹄汤，对女人皮肤好，还有对胸部有很好的作用。”
“妈，安静的吃顿饭吧，你看看师姐都不自在了。”
“我没有不自在，阿姨人不错。”
“……”这是要一致对外了？说什么都被怼，什么情况？“小凡，你不了解女人，闭嘴吧你。”
“……”“小雪，来来来，吃个海参，绝对野生的。”
“阿姨您也吃。”
“好！”
饭桌上，陈不凡说了不到五句话，全是两个女人的话题。不管女人年龄的大小，讨论的话题都在皮肤，身材，奢侈品，化妆品类似的东西上。要么就是吃。真的。有女票的男人应该深有体会。和闺蜜聊天的时候，你可以在旁边听。无不例外。吃完饭，陈不凡找了个借口，带着柳如雪出来逛逛。陈家那么大，总要出来走走，看一看。“师姐，感觉怎么样？”
陈不凡背负双手，在大院中走动。“挺好。”
“哪里好。”
“阿姨人好，对我热情，没有架子可言。”
“嗯。”
“小师弟，阿姨让我晚上住在这里。”
“……”“你愿意住吗？”
陈不凡问道。“算了吧？”
柳如雪不确定道，语气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