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了。周朗说道:“他和我一起的。”
“是！”
士兵敬礼道:“两位首长请进。”
方家明看周朗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也没问出口，他知道规矩。一直被方家明这样看着，周朗感觉浑身不自在，开口道:“你看看我干什么？”
“我，那个。”
方家明吞吞吐吐地说道:“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楚教官为什么会打残万贺鲁呢！”
“那天晚上，灰熊潜入赤城公馆……”周朗大致将那晚发生在赤城公馆别墅的事情说了一遍。“什么？灰熊竟然成为了一个杀手？还替万贺鲁做事？这个叛徒，楚教官应该先打断他的双腿才对。”
在听到周朗说灰熊刺杀他的时候，方家明顿时怒不可遏，那模样似乎想要撕碎了灰熊一般。“好了，你就别生气了。万贺鲁在他的面前被废，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闻言，方家明认同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周朗说得对，但是他身为特工训练营的一份子，曾经的队友竟然干出这种勾当，让他脸上无光，简直无地自容。在他看来，灰熊在做一个地下杀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特工训练营的耻辱。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很快就来到了牛老的门前。“铛铛铛……”周朗轻轻敲响了房门。“请进。”
里面传出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苍老而又底气十足。周朗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方家明紧随其后。“报告！”
方家明大声地喊道：“特工训练营方家明前来报道！”
而周朗看见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笑了笑。在听见方家明说这位特工训练营硕果仅存的先天高手姓牛的时候，周朗就有预感是自己认识的，果不其然。余光瞥见周朗不仅不敬礼，而且还在那里不停地傻笑，方家明真替他着急，可是在老者没有发话之前，他也不敢乱动。自从两人进来以后，老者就笑呵呵的。方家明可不认为老者真的是心情好，老者的笑反而有些让他胆战心惊的，这种大佬哪会无缘无故的笑，更加不可能让人摸清楚他的脾气的。“小友，你不是说退役后就陪我练武么？骗我一个老人家可不好。”
老者笑呵呵的道。周朗笑道： “哈哈，牛老，我这不是来陪你练武了么！”
看见眼前的这一幕，方家明目瞪口呆。这他妈什么情况，亏得老子还为这家伙担心呢。怎么就成了牛老的小友。“扯淡！”
牛老不悦地说道：“我是没想到一点点小事会传这么快，我想你也是为了楚天行和万家的事情来的吧。”
周朗嘿嘿一笑，也不否认。这时，牛老又冲着方家明说道：“不是派你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方家明没想到牛老会关注他这么一个小人物，心中有些感动。“报告，我的任务执行完毕。”
牛老点点头，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说道：“那说说你来是想要干什么？”
方家明突然有些后悔来参合，不是他怕影响自己的前途，而是他知道老一辈的都尤其讨厌拉帮结派，因为他们吃过拉帮结派的苦。但是死不承认也更加是个糊涂的做法，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是听说有人想要诬陷特工训练营曾经的教官，所以特意回来一看究竟。”
“一看究竟？轮得到你来管吗？”
说完不等方家明回话，牛老就看向周朗说道：“还有阿朗，你虽然是退役了，可是据我所知也是有任务的吧！”
“我可退役了，我只是来陪您练武的。”
周朗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呵斥，颇有一副滚刀肉的样子。“你呀你！”
牛老说道：“那句‘若有战，召必回！’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不好好执行你的任务，跑到我这里来。”
周朗嘿嘿一笑，他没想到牛老连他退役时的情况都一清二楚。亏自己在部队这些年把他当做部队赡养的烈士家属，原来是个深藏不漏的大佬。当然，周朗当时要是有现在的实力的话，也是能够看出对方的实力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周朗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实力，所以才能成为忘年交。周朗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不是说有人故意诬赖我师父么！要是少了我师父，那么我这个任务执行起来可要艰难了许多，我这也是为了任务能够顺利地执行下去。”
“是谁要诬赖你师父了？”
周朗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万向南。“那么你就觉得我这老头子不明是非了？”
周朗解释道： “哪有？我这不是一时情急么！”
“赶紧回去，这里的事情有我来处理。”
牛老说道。听见牛老的话，周朗却没有动。万家不仅想要暗杀他，而且还想对付他师父，可以说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了，要是不一棍子将他们打死，谁知道以后万家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周朗说道：“牛老，我是想要报案，可是找不到合适的部门，今天来您这里，索性让您给评评理。”
“说吧，什么事？”
牛老面色平静地看着周朗。“万贺鲁想要暗杀我。”
周朗认真地说道。